獎你觀察細(xì)膩而已!”
被她這么一說,姬雪冬登時覺得臉頰上又股熱氣襲來,若不是燭光微搖人影憧憧,她此時的樣子定會被秦可卿瞧個正著。
“姐,你說他們倆是不是有問題?”聰慧過人的姬雪冬自然不可能讓這種窘迫的時間一度延長下去,便立馬整理好情緒將話題重新放到重心上。
秦可卿聞言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既然姬雪冬都這么說了,那她自然不可能再多耽擱下去,便一臉疑云地說道:“目光躲閃,難不成有什么把柄被對方攥著不成?”
話說至此便沒有在繼續(xù)說下去,而是干脆地轉(zhuǎn)過身去,信不來到王林面前打量著道:“有點(diǎn)意思!”
饒是王林他在青州有點(diǎn)地位,但是就這樣被對方一個女子盯著,總歸是心里面有點(diǎn)毛毛躁躁,便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道:“大人,你說的是什么意思,小的有點(diǎn)不明白啊!”
秦可卿只是淡雅一笑,并沒有作出過多回應(yīng),更是轉(zhuǎn)身離開,直接走到耶律洪的身邊道:“師兄這么多年過去了,你就連我這個師妹都不敢認(rèn)了?”
耶律洪似乎早已料到秦可卿會說些話一般,指代對方話音一落地便笑著說道:“不是我不敢認(rèn),而是我真的不是秦大人所說的什么師兄,想必大人應(yīng)該是認(rèn)錯人了吧!”
對于耶律洪的否認(rèn),秦可卿好似早已料到一般,并沒有露出什么失望的神色,依舊笑嘻嘻地說道:“諸葛師兄何必將話說的這么難聽呢,什么叫做認(rèn)錯人了呢,難不成那三年的時間,師兄一點(diǎn)都不懷念?”
地牢里雖然光線幽暗,但是當(dāng)秦可卿說到了那三年的時間,可以明顯感覺道耶律洪氣息有所不同,就連那雙渾濁的雙眸都布滿了漣漪。
“看來師兄并沒有忘記嘛!”做為刑訟高手的秦可卿,自然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時機(jī),便立馬乘勝追擊地說道:“雖然時間可以治愈一切,但是美好的時光它是無法湮滅在時間的河流中的!”
聽聞她這番感概,耶律洪嘴角掠過一抹苦澀的笑容,幽幽長嘆一聲道:“秦大人,您這是又何必呢!”
事到如今,但凡有點(diǎn)社會閱歷的人都已經(jīng)看出來,這位耶律洪就是秦可卿口中的諸葛師兄,像姬雪冬這么聰明的人自然更是不在話下,只不過讓人沒有想到的是,在驚訝之余,她竟然邁步上前來到秦可卿的身旁伸手挽住對方的胳膊小身問道:“姐,他真的是你的師兄啊,那為什么...”
話說至此便沒有在繼續(xù)說下去,因?yàn)樗芮宄词棺约簺]有將話說清楚,以秦可卿的聰慧,也絕對知道她想要說什么。
事情果然如她所猜想的差不多,就在她話音落地沒多久,秦可卿便一臉無奈地說道:“至于他為什么改名和拒不相認(rèn),或許我猜測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吧!”
這話其實(shí)就是很普通的一句解釋,甚至可以說都有一些是幫在耶律洪搪塞的成分,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耶律洪在聽罷后,神色竟然變得有點(diǎn)讓人難以捉摸究竟是開心還是悲切。
“難言之隱?”姬雪冬似乎有點(diǎn)很難接受這樣的事情,便瞪大眼睛看著耶律洪道:“看你也是一個血性男兒,怎么連自己的過去都不敢承認(rèn)呢?難道你不知道沒有昔日的你,就無法成就現(xiàn)在的你嘛?”
此言一出,不要說耶律洪了,就連站在身旁的秦可卿都有點(diǎn)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,瞪著一雙眼睛錯愕地看著她,默然許久方才確信自己并沒有聽錯,便欲張口詢問一下。
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,站在另外一側(cè)的耶律洪好似也反映了過來,冷笑一聲道:“姑娘你這話可真的是有點(diǎn)不食人間煙火啊,還什么過去的我造就了現(xiàn)在的我!你知道我經(jīng)歷了什么嘛?就敢在這里給我大放厥詞!”
或許剛才姬雪冬的這番話確實(shí)觸動了耶律洪的內(nèi)心深處的哪根線,以至于說到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