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可卿一臉凝重地點了點頭道:“你說的沒錯,此人確實是我的師兄!只不過...”話說至此便沒有在繼續說下去,而是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耶律洪。
俗話是的好,人活一張臉,樹活一張皮,有些事情最好還是當事人自己說比較好,倘若由他人代勞就會增生不少歧義。
耶律洪也是江湖中人,自然知道秦可卿這么做其實是給自己面子,便也沒有再推延,淡雅一笑道:“只不過當年便被逐出師門了而已!”
“啥?”姬雪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,瞪著一雙眼睛驚訝地看著對方,默然許久方才從對方的眼神中發現對方并不是在說謊,便咽了咽口水道:“被黑白雙劍逐出師門,你是咋想的?”
對于姬雪冬所給出的反應,耶律洪好似一點也不奇怪,畢竟黑白雙劍的名號實在過于響亮。
“唉?不對啊!”看著一臉凝重的耶律洪,姬雪冬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,歪著腦袋道:“能被那倆位收為徒弟,應該是何等風光的事情,可你怎么會被逐出呢?”
聞聽此言耶律洪臉上驀然掠過一抹哀傷,雖然轉瞬即逝但還是沒有逃過姬雪冬的眼睛,只不過一向耐不住性子的她竟然破天荒的沒有開口詢問。
“這事不是你該知道的!”定了定神的耶律洪好像終于回過神來,臉色肅穆地好似鐵塊一般。
“切!”
姬雪冬好像對于這樣的結果并不是很滿意,但有沒有更好的辦法,只好悻悻的說道:“被人踹出師門還這么拽,全天下估計也沒有幾個!”
這好比在傷疤上撒鹽的話,放在誰身上都會受不了,可讓人想不到的是,這耶律洪聽罷后,只是輕飄飄地咧嘴一笑,好像完全與他無關似的。
“這都能忍?”姬雪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,錯愕地張大嘴巴,瞪著眼睛看著對方。
“你還是太嫩了!”倍受姬雪冬奚落的耶律洪自然不可能放過這么好的機會,便眼睛一白,面露鄙夷之色地說道:“不要以為在江湖上混幾天,就覺得看透了這個世間,要知道紅塵囂囂有很多事情根本不是你這種人可以接受的!”
“啥?”姬雪冬眉宇微蹙,簡直不敢相信竟然還有敢說教自己,登時氣不打一處來,便欲又要和此人一較高低,然而就當到了嘴邊的話要脫口而出之際,才猛然意識到這好像是激將之法。
想至此節便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,打了一個哈哈道:“計謀倒是不錯,就是水平差了一點!”
聽聞此言可以明顯感覺道耶律洪的嘴角抽搐了幾許,雖然很快的恢復了原樣,但對于近在咫尺的秦可卿和姬雪冬來說,卻已經看的夠清楚了。
“關鍵還被人當傀儡給抵債!”
既然知道對方是在用激將之法,那么姬雪冬自然不會讓這么好的反擊機會溜掉,便立馬乘勝追擊道:“你說你的人生地多么失敗啊!”
此言一出不要說耶律洪了,就連秦可卿都有點不敢相信,回過頭來一臉詫異地看著對方,畢竟這很有可能是壓死駱駝地最后一根稻草。
可好像并沒有出現她所擔心地事,耶律洪并沒有出現暴怒,而是苦澀地笑了笑道:“成功和失敗真的有那么重要嘛?而且每個人對成功的定義不同,你所謂的成功在我眼里可能就失敗,而我眼里的失敗可能正是所謂的成功!”話說至此便沒有在繼續說下去,而是眸中帶著笑意掃視這眾人。
這一幕雖然說不上怪異,但是總覺得有那么一點點不自在,至少姬雪冬是這么想的,若不是她的社會經驗告訴她,所有的計謀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顯得無比蒼白。
“說的這么深奧!”定了定神的姬雪冬嘴角微撇,面露一絲不屑之色道:“弄的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,不就是想告訴我們立場不同嘛,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