頰,默然許久方才從齒間擠出一句,“螢火之蟲也敢與浩月爭輝,你不要以為稍微懂點奇門遁甲就覺得高人一等與眾不同,實話告訴你,通過這幾日的觀察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訴你,你其實與他們沒有任何差別,都是唯利是圖吃人不吐骨頭!”
聽聞此言,王林的視線終于開始有些不穩,俗話說的好聽話聽音鑼鼓聽聲,他剛才可是聽的清清楚楚,對方其實一直在檢視著他,想至此節眸中不由寒鋒輕閃,畢竟他有很多事情可是不希望知道的人太多。
亦或是他的神情過于明顯,就連站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秦可卿都忍不住出言提醒道:“唉唉唉,王掌柜,你這個眼神有點怕人嘛!”
聞聽此言的王林,雙頰的肌肉抽動了幾下,雖說最后強行繃住了,但終究沒有逃過另外六雙眼睛!
“回答人的話,小的只是意識氣憤而已!”定了定神的王林,重新整理好情緒,緩緩地說道:“想不到當初他們幾個人竟然給我合起伙來給我下套!”
聽他這么一說,秦可卿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,但是若要將其說出來,又感覺好像什么都沒明白,只好硬著頭皮問了句,“下套?怎么給你下套!”
王林的的眼睛就如同三九天的寒潭一般又寂又冷,怔怔地看著秦可卿,默然許久方才從齒間里擠出一句,“我想在感覺這一切都是圈套,而且我在當中不過是個棋子而已!”
秦可卿并沒有馬上作答,而是看了他片刻,方才輕嘆一聲道:“我并不知道你這個觀點是從哪里來的,但是就以目前的事態發展來看,你的很多決定確實是在無形之中被人左右了!”
話都既然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,王林便也沒有再遮掩,而是目光一凝,浮光往事就瞬間掠過腦海,咬牙道:“現在回想起來這一切雖然看似風馬牛不相及,但是其實一定有根線將這所有的一切都串起來!”
秦可卿聞言雙眉一蹙,眸色也瞬間變深,略略嘆息一聲道:“當初他們幾個人來你賭坊玩的時候,你難道就沒關注過?”
對于秦可卿提出的質疑,王林起初并不知道是為什么,遲疑了好半天,方才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道:“當然關注過,手氣簡直差到家了,說的不夸張一點,一把都沒有贏過!”
話說至此語氣驀然一頓,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了,就連視線也開始變得有些不穩,因為做賭坊這么久,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,如果真有那么只有一種解釋,便是有人動過手腳。
很顯然,照目前的結果來看,第一天的運氣唄其實不過是個魚餌,等的就是作為東道主的他來咬鉤!
“看你樣子像是想通了一些!”
秦可卿并沒有對此作出評判,而是淡雅一笑道:“你也是個聰明人,可我實在想不通這樣拙略的手段都能瞞過你啊!”
俗話說的好,人活一張臉,樹活一張皮,雖然王林為了目的可以不責手段,但是被秦可卿這么說,還是有點尷尬,無奈地苦笑一下道:“這都怪我太過貪心,而且當時他們輸的一干二凈的時候,我曾提議給他們借一些,可被拒絕了!”
聞聽此言,秦可卿神色明顯一愣,有道是隔行如隔山,她雖然聰慧過人,但是實在想不通這中間的貓膩,便皺著眉頭問了句,“這是為什么呢?”
對于秦可卿的提問,王林顯然有點沒有想到,神色不由一凜,隨即恍然大悟地笑了笑道:“起初小的和大人一樣,也是有點想不通,現在回過頭里再去想方才徹底明白,這其實是在為第二次做鋪墊!”
“越聽越糊涂了!”秦可卿雙眉一蹙,神色明顯的不耐煩道:“那后來他們輸光了,將諸葛師兄押給你的時候,你就同意了?”
被問及此事,王林神色明顯比以前激動,一雙眼睛更是瞪的睜圓,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五萬兩白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