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架啊。”葉小墨嘀嘀咕咕道,打架便無甚看頭了,就準備走人。
“小兄弟說得在理,但是小生覺得看打架也有看打架的學問呢。”一個陌生的聲音在葉小墨聲旁傳來。
葉小墨轉頭向一旁看去,一位穿著儒雅的書生正微笑著向他望來,藍衫白褂,唇紅齒白,長得不賴,不過應該沒自己好看。
“哦?愿聞高見。”有人聊天,葉小墨也就不急著走了。
書生雙手平疊略微行禮,開口道“高見不敢當,只是有些私人見解罷了。小兄弟請看,那光臂漢子雖身材粗獷、力氣頗大,但只是胡亂使力罷了,即便對面之人被其帶著在擂臺上打滾,卻傷不到對方分毫;而反觀那瘦弱些的男子,無論肘、手、膝、腳,甚至是頭也被他用上了,處處針對那光臂漢子的關節處,宛如撐起一片小天地,將自己護得嚴嚴實實,只待對方稍有力竭,便會暴起將其拿下。”
葉小墨聽聞此話倒是一愣,他一個習武的都沒看出這些道道,這書生難道是武道高手,不像啊。
“你是說打蛇打七寸,四兩撥千斤這些?”
仿佛為了印證書生的話,臺上兩名男子滾了幾個來回,在一剎那僵持中,那瘦弱些的男子果然發力,瞬間扣住那光臂漢子各處關節讓其不得動彈,然后身子猛然一縮一推,便將光臂漢子扔下了擂臺。
場下口哨聲,鼓掌聲,叫好聲無數。
“可以啊,看不出來兄臺見識不淺吶,難道也是此中高手?”葉小墨好奇問道。
書生笑著擺了擺手道“哪里,在下一介書生,哪里懂什么武藝,只是天地萬法,殊途同歸,我們修……習手藝或是研究學術皆可借鑒一番。”
“經兄臺這么一說,好像還真是那么一回事嘞,我看兄臺年紀不大,懂得還挺多,我想應該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弟子吧。”
那藍衣書生沒覺得被一個十多歲大的孩子夸獎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,便稱自己是一家書院的弟子,平常就愛看些書,看累了再游歷游歷江湖,無甚建樹。
兩人就這么一邊閑聊一邊看擂臺比武,而其中葉小墨聽聞這藍衣書生最多的感慨就是可惜二字,也不知道可惜啥。
葉小墨覺得這人相貌堂堂、彬彬有禮、談吐不凡,人還挺有意思,從剛才的閑聊中又得知此人并未婚娶,但看這普普通通的比武招親擂臺賽如此專注,就在想,莫不是看中了人家那招親的小姑娘?
也不是不可能啊。雖然在他看來那小姑娘姿色平平,但是他現在的眼光是一般人能比的?
沉吟片刻,在這場比武招親接近尾聲時,葉小墨冷不丁問道“兄臺不知覺得那比武招親的女子如何?”
“自然是……不錯的。”
“哦,這樣啊,可惜么?”
“自然是可惜的。”
“嘖嘖,相見便是緣吶,在下雖說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,但是成人之美還是懂的,今天就讓在下幫兄臺一回吧,不知兄臺高姓大名?”
藍衣男子一頭霧水,不過還是告知了其姓名,文博淵。
“嗯,好名字,人如其名,學識淵博,一會在下上臺幫兄臺打下擂臺,你可記得去百花樓請我喝花酒啊。”
葉小墨對其眨了下眼,不等一臉懵的文博淵反應過來,已經輕輕躍起落入擂臺中央。
“在下文博源,今日替哥哥文博淵先行會一會各路英雄好漢,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