飯菜香早已充斥了整個房間,肚子里的饞蟲早已被勾出,花七兩眼放光盯著滿桌子的菜肴。
“我想起你還未吃早飯,便跟著宮非夜過來了。”齊銘晟說的漫不經(jīng)心,手卻不停,一直往花七面前的盤子里布菜。
豈止沒有吃早飯,差不多十天都未吃飯。
嘴里已經(jīng)塞得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幕ㄆ哌B說話的時間都免了。
“都是你的,不用急。”齊銘晟滿眼載著星河,望向花七的眼神閃爍著璀璨的光芒。
誰也不知道,尋找她的時間,是如何的煎熬。
“好歹你也是南詔七公主,吃的竟如此不雅。”歐陽詢?nèi)滩蛔〕隹谥S刺,自家主子滿懷期待的等她,她倒好,跑到這里修煉來了。
待花七風(fēng)卷殘云吃完滿桌的佳肴,才緩緩看向歐陽詢“你吃的優(yōu)雅也沒見哪家姑娘看上。”
說完還意猶未盡的打了個飽嗝。
“還餓嗎?”齊銘晟倒了杯茶水遞給花七。
“還行,一下子還是不要吃太多的好。”
歐陽詢看著滿滿一桌子的菜如今都已經(jīng)空盤,嘴角還是忍不住扯了扯,這還不算多?
剛想吐出口的話,在看到齊銘晟傾身為花七擦拭嘴角的時候,成功咽了回去。
曾經(jīng)不是說七公主是個腦殘的嗎?為何自家主子變化這么快。
花七有些不適齊銘晟的突然親近,往后靠了靠拉開了距離。
空氣中彌漫著絲絲縷縷曖昧的氣息。
“我得去宮非夜那守著。”
“不用,我派人監(jiān)視著呢。”齊銘晟出口堵死了花七的話,只一雙眸子盯著花七“你就沒有什么話想跟我說嗎?”
花七被這眼神盯得心底發(fā)毛,半晌才訕訕的道“我被人拐來了這里,沒來得及趕上三日之約。”
“誰干的?”
“南宮月。”此刻南宮月應(yīng)該帶著南宮瑾通過任意門回了嵊州。
齊銘晟靠在椅背上,手指一敲一敲的不知道在想著什么。
倒是身后的歐陽詢?nèi)滩蛔¢_了口“你倒是編個好點的理由啊,誰不知道南宮月不能修煉,是個普通人。”
“信不信由你。”花七聲音中摻了幾分委屈,拿起眼睛撇齊銘晟的神色。
可是齊銘晟微斂雙眸,整張臉又被覆蓋在面具之下,什么也看不清,這讓花七莫名的煩躁。
“我信。”齊銘晟拉過花七的手“歐陽,下令追尋南宮月的蹤跡,生死不論。”
花七驚訝之余,竟忘記了將手抽回來。
“我想要活的。”
“好。”齊銘晟得寸進(jìn)尺,將花七拽到了懷里“短短十日你便升到了靈師境,甚至魔氣都已現(xiàn)身,想來九死一生,受了不少苦。”
“你知道魔氣?”花七本想掙出來的身子聽到這句話又忘了。
“這事之后再告訴你。”齊銘晟摘了面具,將頭放在花七的肩膀,眼睛半瞇著看向窗外“開場了。”
齊銘晟清淺的呼吸落在她頸肩,花七撇頭,卻見齊銘晟瞇著眼,眼底還有淡淡的烏青。
昨日她睡了床,齊銘晟,難道沒睡?
好像自從那晚坦白身份后,一切都不一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