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君衍劍眉緊皺,冷冰冰的看著齊銘晟“齊公子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這話該問這位姑娘吧,不由分說刺向我的客人,是不是說不過去。”
“君衍,是他,他就是那日奪走冰蓮,戲耍你我,還差點殺了我的人!”裴沁媛激動的抓著慕君衍的袖子“這個人的背景我記得,他就算化成了灰我也不會認錯!”
“裴姑娘?”齊銘晟聽到這聲音露出略作驚訝的神態(tài)“誰都知道你身負天才之名,有著過目不忘的能力,可天下之大,背影相像之人何其多,你莫要憑空污蔑。”
“那為什么他不敢轉(zhuǎn)過身。”裴沁媛的手指緊緊抓著袖子,直到指尖都泛著青白,若不是這個人,她的身體怎會虛弱到這種地步!甚至錯失了成為了院長關(guān)門弟子的機會!
“如果此人不是呢?”齊銘晟雙眼透出冷厲的光“你們誤會我的人,可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解決的。”
“在場的人聽好了,本姑娘愿意用齋劍為賭注,若我誤會了,這把劍雙手奉上。”裴沁媛鐵了心認定此人是長白山那個男子。
得逞了。
齊銘晟和花七嘴角都勾出了笑意。
“裴沁媛,你這又是何必呢?”花七慢悠悠的轉(zhuǎn)身“本宮只不過不想暴露身份而已,你竟下如此大的賭注。”
要知道,齋劍可是裴沁媛佩劍,是曾經(jīng)南齋閣閣主之物,是比她從五長老手中取走的佩劍高級的多。
“花七!怎么會是你!”裴沁媛不可思議的踉蹌幾步,這個人怎么可能是花七,明明從背影看就是那個人。
花七知曉如今這里熟人太多,已是隱瞞不下去,遂將簪子取下。
三千青絲隨著花七的動作而飄逸的垂落,周身的氣場開始發(fā)生截然不同的變化。
“女,女的——”小廝和掌柜吃驚張大了嘴巴。
剛踏進門的息澤、息嵐和花樓也正好親眼目睹了這番變化。
齊銘晟不悅的看向周圍或贊嘆、或訝異、或驚艷的眼神,不耐的將花七拽到了懷里,他的人,豈容他人覬覦。
“你干嘛?”花七不解的抬眸看向齊銘晟,卻只能看見他那緊繃的下頜,按理說他的個子在女生中算是高個,而這齊銘晟竟足足比她還高上一個頭。
“你只能讓我看。”齊銘晟繼續(xù)將花七的腦袋按在了懷里。
花七耳朵悄咪咪的紅了,齊銘晟說的什么話,什么只能讓他看。
“這位是,齊銘晟?!”花樓吃驚的看著站起來的齊銘晟,勉強從熟悉的面具中猜測到了他的身份。
“太子,失敬了。”齊銘晟冷冷的看過花樓,前世的時候這個男人一遇到裴沁媛便智商不在線,還屢屢暗害花七,自然對他沒什么好感。
“你能站起來了?”花樓新奇的圍繞著齊銘晟轉(zhuǎn)了一圈“小七,你不是喜歡慕君衍嗎?何時跟齊銘晟如此親密了?”
這話一出,齊銘晟冷厲的視線掃過,讓花樓一陣心底發(fā)毛,站起來的齊銘晟怎么有種跟父皇一樣的強大氣場。
不過他以前是一個又丑又殘廢的廢物,就算是花七的未婚夫,花樓也沒放在眼里過。
慕君衍抿著唇,好奇的眼神也落到了花七的頭上,這個女人,確實跟從前不一樣啦。
“不,君衍,我絕對沒看錯,那天的人一定是她!一定是他干的。”裴沁媛呆站了半晌后,更加瘋狂的搖著慕君衍的衣袖。
慕君衍皺著眉頭看向裴沁媛,從前她一直冰雪聰明,氣質(zhì)如蘭,溫柔似水,自從長白山一戰(zhàn)后,就變得極為乖戾,慕君衍知曉她不痛快,便事事讓著她,現(xiàn)在卻更是變本加厲。
“這個聲音——沁媛,是你,你怎么帶了錐帽。”花樓先前全未曾注意到裴沁媛,一聽這聲音,剛剛的后怕一掃而空,歡快的繞在裴沁媛的身邊。
裴沁媛冷冰冰的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