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永昌支脈脈主余海,見過門主!”于眾人的注視之中,老者自報名諱。當眾,對著趙牧跪下。
見此情形。
之前說趙牧如果是九玄門門主的話,他就是九玄門門主親爹的那個家伙。當即雙眼一黑,直接暈倒在地。
而之前那些說趙牧連給九玄門的人舔鞋都不配的人,更是渾身發顫,雙眼發懵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余海。
院長本人,更是腦中一片空白。不明白自己,怎么就得罪了九玄門的門主。
想到自己剛才甚至生出了對秦雪璇不軌的想法,院長也是雙腿一軟,跟著跪倒在地。
親眼所見,這些可都是醫院里面的大人物。而這叫余海的老者,身份更是得到了院長等人的確認。的確是永昌中醫界的泰斗,九玄門永昌支脈的脈主。
秦雪璇的內心,終于顫動。趙牧,他沒有演戲,他真的是九玄門的門主!
念及此處,秦雪璇的目光,也是變得炙熱明亮起來。趙牧是九玄門的門主,那豈不是意味著,星兒的雙腿,保住了?
“起來吧!”
趙牧對著余海開口,同時伸手指了一下那邊的院長幾人。
“他們當中,有人說是我的親爹,有人,說我連給九玄門門徒舔鞋的資格,都沒有。更有人,對我老婆,心懷不軌。”
“這些,你該知道怎么去做吧?”
聞言,余海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狠厲。
“屬下明白!”
而伴隨著趙牧的動作,秦雪璇這才是看見。趙牧的左手食指之上,果然是帶著一個紋著龍形的戒指。也是明白了,那就是老者口中說的,象征著九玄門門主身份的九龍玄戒。
“現在,我要帶走我的女兒,你們可有意見?”
趙牧開口,眼神冰冷的掃過了那瑟瑟發抖的院長。
聞言之下,院長哪里還敢再說半個不字?當即神色惶恐的連連搖頭。
“沒有!沒有!”
見院長點頭,趙牧這才看向余海,緩緩開口。“給我準備一些草藥,我等下帶走。”
余海聞言,忙是應道“門主需要哪些藥材?我馬上命人安排。”
“丹參、川穹、紅花,如果有澤蘭、乳香、水蛭的話,也給我準備一些。”
眼見趙牧開口,要的盡是一些活血、行氣、化瘀之物,余海當即便是開口命人記下。得知了趙牧要帶女兒回家,余海連忙又是命人安排了車子。
……
在秦雪璇指引下,車子停在了遠離永昌市區的一處老舊的院落門口。讓那人回去之后,趙牧抱著已經睡著的趙星,這才跟著秦雪璇對著院內走去。
踏進院門,望著那長滿了青苔的斑駁墻壁,老舊的陳設。趙牧的雙眼,頓時為之一亮。
這里,就是自己的家啊!雖然離開五年,但是那種親切的感覺,卻是一如既往。
院子里面,那五年前被自己親手栽下的小樹,如今已經是高過了屋頂。一根鐵絲,橫在了兩棵樹之間,都已經可以當作晾曬衣物的架子來用了。
小心的走進屋內,里面的擺設,竟是如五年之前,一模一樣。
熟門熟路的走進了臥室,將熟睡的趙星給安置在了床上,拉過已經被洗的發白的被子蓋上。趙牧的眼角,突然就變得濕潤起來。
床上的杯子,還是當初自己和秦雪璇結婚之時,陪嫁過來的嫁妝。當時,那可是紅得發紫,叫一個喜慶!
如今,卻是被秦雪璇都給洗的褪色發白了。可見自己不在家的這五年來,母女倆過得都是一些什么日子。
床頭的墻壁上,還掛著自己和秦雪璇的照片。照片之中的秦雪璇,眼中盡是憧憬和笑意。也許那個時候,秦雪璇也是不會想到,自己婚后的生活,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的吧!
瞥了一眼那照片之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