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掉了余海的電話之后,趙牧這才是看向了居牙。
無界的資料上顯示的,是他生死不明。由此可見無界的處事態度,是有多么的謹慎。
哪怕是居牙配合自己,在永昌九玄門那里,上演了一出他夜襲九玄門永昌支脈玄醫堂,在重傷了自己之后,逃離無望之下,服毒自盡的苦肉計。
更是通過了江云的爆料,和永昌本地的一些媒體大肆宣揚。在無數人都是已經篤定了居牙必死的情況下,無界之人給出的定義,竟然是生死不明!
而緣由,就是因為無界的人,沒有見到居牙的尸體。
生要見人,死要見尸,這句話可是被無界的人,給嚴格的遵守和執行了。
趙牧的目光,在玉陽支脈的脈主和居牙二人的臉上掃過之后,這才是對著居牙緩緩開口說道“趙牛,你跟我去永安。”
“是!”
對于趙牧的安排,居牙自然是言聽計從。在趙牧的言語落下之后,當即便是爽快的應了一聲。
在玉陽支脈脈主的恭送之下,趙牧領著居牙,離開了玉陽,直奔永安而去。
……
永安省。
九玄門分部,忙碌的景象,是永昌支脈和玉陽支脈都是比不得的。看著那人來人往的九玄門玄醫堂大門,趙牧也是陷入了沉思。
永安九玄門分部的名聲,在永安還是首屈一指的。上次趙牧出手救治河城省錢家族長錢天逸的事情,更是引起了無數豪門大族的注意。
可以說,就憑著九玄門這一塊金字招牌。放眼全球,也是絕對足以在任何一個地方,坐擁一席之地的。
凡是九玄門內部的人,身份和地位,都是不言而喻的。作為九玄門的骨干和高層,更是位極人臣。坐擁天下財富的九玄門,對自己的人,從來都不會吝嗇。
身為九玄門的分部經主,只要門主不出,可謂是要風得風,要雨得雨。所以,趙牧想不明白。作為永安分部經主的姚遠,到底是因為什么,會選擇成為無界的一個暗子?
“老板,我就只能把你們送到這里了。再往前的話,我可就進不去了。”
就在趙牧思量之間,前面開車的司機師傅。在將車子停下之后,扭頭對著坐在后面的趙牧開口說了起來。
“行!那我們就從這里下去好了。你給算一下,車費多少錢?”
聞言,趙牧這才是收起了思緒。抬頭,看向了坐在前面駕駛位上的司機。
“我收別人都是一千八塊錢的,不過,我看你這情況也不容易,我就當是在做好事了,給你抹個零頭湊個整,收你一千五百塊錢好了!”
聽見了司機這么一說,趙牧的眉頭,也是一皺。
“哥們兒,你確定你這不是在和我開玩笑?就這么點路,你收我一千五,還是良心價?”
趙牧有錢,但是有錢,也不帶這么被人宰的啊?這家伙,不過就是從市郊,給自己和居牙二人,給拉到了靠近市區的九玄門永安分部。
算路程,也就不過才幾十里路而已。他要是收幾百塊錢的話,自己也就給他了。可他現在這樣,完全就是在獅子大開口的啊!
看著趙牧一副吃驚的模樣,司機倒也不慌。只是原本還在笑著的臉色,瞬間就冷了下來。
“你這兄弟的情況,看上去可是很嚴重的,也幸虧你們是遇見了我。要是別人的話,可不見得有人愿意做你們的生意的。”
“說句難聽的,拉你們過來,我也是擔著風險的。就你兄弟這個樣子,他要是萬一一個撐不住,死在了我的車上,那我這車,你說還能要嗎?”
看了一眼躺在后排上,神智不清的居牙。趙牧這才是無奈的搖頭,露出一副只能如此的無奈神色。
“行吧!我給你一千八,不過你要幫我抬一下。我一個人的話,是真的抬不動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