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過我年輕沒經驗,萬一一會手下的沒個輕重,那小窟窿變大窟窿,破的就是大財了,到時候您多擔待,誰讓我是毛頭小子呢。”
說著我就裝出要動手腳的樣子。
熊胖子坐不住了,這才不情不愿的給我轉了賬,還陰陽怪氣的說“人家真正的大師都視錢財如糞土,拿著看事兒當修行,根本不要錢,你這種敲詐勒索的財迷瘋,一輩子也不見得有出息。”
煞筆,誰是財迷瘋誰心里清楚,不過我一瞅,轉賬數目有三萬八,當時挺滿意,也就沒多計較——平時老頭兒一樁買賣最多要千八百,總教導我貪為大忌,少婦那種天降橫財純屬意外,我算上精神損失費,也只打算開一萬的價,還覺得自己沒少要。
后來我才知道,熊胖子找過別人看宅,一個開價十六萬六,一個開價二十萬,他都沒舍得花,本來就想找個不懂行情的占便宜。
我要走的時候,熊胖子沒送,還不屑的翻了個白眼,這一下我就發現,他眼白上有一道黑印子。
這叫卡陰煞,意思是有不好的東西正在跟著他。
不過熊胖子卻一直沒提這一類的事兒,我想起了司機說的話,就問他最近身邊有沒有發生其他怪事?
熊胖子一愣,臉色就不好看了,說“我看你小子純屬老母豬戴胸罩,一套又一套,這錢不解渴,還想嚇唬嚇唬老子再訛點?我勸你趕緊給我滾,我老熊是錢多,但人不傻。”
他這樣也不像是說謊,難道是我想多了?算了,跟這種好心當成驢肝肺的貨色也沒啥可說的。
回去我為了省錢就坐了公交。半路上來一個抱孩子的婦女,車上沒座了,好些人看見她就裝睡,我就站起來讓她上我這坐。
婦女很感激,讓小孩謝謝我,可沒成想,那小孩兒一看我,哇的一嗓子就嚎了起來,跟讓人掐了似的,倒是把我嚇一跳。
車上人嫌吵,都在那嘆氣咂舌,婦女挺不好意思的說孩子嬌氣,讓大家見諒,有人冷嘲熱諷的說“這么嬌氣坐啥公交,咋不讓孩子他爹買奔馳啊!”
婦女不吱聲了,我還看出來了,她鼻子露骨顴骨尖,頭發無光三白眼,是個寡婦相,估計孩子爹早死了。
我隨口就對那人說“既然你那么愛清凈,你爹給你買的奔馳在哪呢?”
車上人都不吭聲了,寡婦更感謝我了,那小孩兒卻哭哭啼啼的指著我說道“媽,別跟他說話……他跟我爸一樣,身上有個人,身上有個人!”
我一愣,臥槽,這什么意思?
寡婦很尷尬的讓孩子別亂說話,有人竊竊私語“小孩兒眼干凈,肯定他身上有不好的東西,活不長了。”
我一下就想起來了高老師說的話了。難道我真被什么纏上了?
于是我立馬就問那小孩兒“我身上的人什么樣?”
可小孩兒一看我跟他說話,把臉埋他媽懷里,嚎得更兇了,眼瞅要抽過去,寡婦求我別跟小孩兒一般見識,我怕孩子哭出什么罪過來,也沒敢接著問。
這會兒車到了站,我就下去了,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啥,我還真的覺得背后跟有啥東西盯著我似得,讓人脖頸子直發毛,可回頭一看又什么都沒有。
媽的,自打上了楊水坪,好像一切都變邪性了。要是能找個有陰陽眼的人給我看看就好了。
嘀咕著到了病房,撲臉卻先聞到了一股子蔥味兒,只見一個跟我歲數差不多的小哥,坐在老頭兒床邊,一手手抓餅,一手麻辣串,指縫里還夾著兩根大面筋,正在大吃大嚼。
我頓時傻了眼“你誰啊?”
手抓餅抬頭看見我,“啵”一下把一塊魚豆腐吸進去了,自來熟的對我笑了笑,露出一口白牙“喊程先生就行。”
誰?跟之前的護工不是一個人啊?只見他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