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找不到想要的東西,當然還會再來的。”
古玩店老板一聽,欲哭無淚的說這可咋整,我哪兒知道她要啥啊……
我腦子快,立馬問古玩店老板“我昨天給你那個珠子呢?”
古玩店老板一聽,眨巴了半天眼睛,說“我不是跟你說好了嗎,拿去給我一個靠譜朋友那做鑒定去了。別說,昨天晚上我那朋友前腳剛走,三角臉女人后腳就進來了。”
會不會真是那個珠子帶的禍事?那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?我怕珠子有問題會連累他,立刻就讓古玩店老板盡快把那珠子弄回來。
古玩店老板一聽,忙說他這就跟那個朋友聯系,說著就跑回店里去了。
我心里越來越沉了,那個女人到底讓我拿那個珠子干啥?難不成……是想害我?
程星河瞅著我,氣定神閑的說“白撿的東西,不是禍就是災,你可長點心吧。”
哪兒都有你,生怕人把你當啞巴賣了?不過……他長的是眼睛還是監控,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?
“李北斗。”
正這個時候,門口響起了一個很溫柔的聲音“好久不見。”
這個聲音很熟悉,我抬起頭,頓時愣了一下。
是高亞聰。
這么多年沒看見高亞聰了,她以前就是校花,現在比學生時代多了幾分嫵媚富貴,越來越好看了,但馬上,我就想起了以前那事兒,心里跟讓人撓了一把似得,生疼生疼的。
這時又一個人咳嗽了一聲,是安家勇,他肚子大了一圈,眼睛倒還是那么不懷好意“喲,老同學,還記得我們兩口子吧?那會多虧你給我們牽線搭橋了。”
我真想把他那張跋扈的臉按在地上摩擦。
高亞聰嬌嗔的打了安家勇一下,接著看向了我,問道“李北斗,我們聽說你給和上看事兒看的很好,所以我們家的事兒也想找你看看。”
我們家……他們現在還真結婚了。
安家勇添了一句“其實找誰不行啊,不過我媳婦心善,聽說你窮瘋了,所以幫襯幫襯你。”
我可去你媽的吧,不過在商言商,沒有趕客人的鋪子,何況我急需錢呢,安家勇家有錢,真要是能做買賣,那必定得多要點。
剛盤算到這,程星河就給他們倆熱情的看茶讓座“兩位貴賓這邊請,跟我們老板細說說。”
老板?
高亞聰看向了程星河,頓時有點吃驚,安家勇直接愣了“臥槽,你這窮逼還請上員工了?”說著壞笑了起來看向程星河“你們李老板欠你幾個月工資了?”
程星河裝作很驚訝的樣子,說您真會開玩笑,我們老板昨兒還給我發了兩萬塊錢獎金呢。
我暗暗心驚,你再吹下去,縣城的牛都讓你給吹絕戶了。
可程星河那雙眼睛非常清澈,表情也十分坦誠,瞅著他這樣我都快信了。
安家勇也上了當,盯著我的眼神像是在疑惑我是走了什么狗屎運了。
高亞聰微微一笑,這才說道“行了,別開玩笑了,咱們說正事兒吧。”
原來安家勇繼承了家里的車行,生意挺好,但是最近不知為什么,車行里出了點怪事兒。
就是一有人來看車,老能聽見停車場里有個女人在哭的聲音,嗚嗚咽咽的,別提多瘆得慌了。一開始安家勇還以為是不是哪個女員工受委屈了,就大罵能干就就干,干不了滾蛋,要嚎喪回家嚎去。
可工作人員們聽見老板罵街過來看熱鬧,他發現三個女員工都在,這把安家勇瘆出一身雞皮疙瘩,不是自己家女員工,是誰?
停車場在郊外,附近也并沒有人家。
他就里里外外找了一遍,可光能聽見哭的聲音,卻跟本找不到人,他心里正嘀咕呢,更可怕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