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府的事情了。
程星河連忙就問烏雞,這事兒是他刁難,還是確有其事?
烏雞這才說道“我之前,確實想把你們給趕出去,就找了這個借口——不過這個規矩確實不是我定的,是天師府定的?!?
那這么說,我們倆一回去,就得被趕出來?那還咋找江瘸子?
可這個時候,蘭如月忽然拿出了本子,本子上寫著“我知道一件事情,可以讓你們升成玄階?!?
程星河頓時來了精神“真的?還是自己人靠譜!”
說著他跟蘭如月擠了擠眼,意思是他也是四大家族的,大家都是戰友。
可蘭如月沒理這個茬,接著寫道“回天師府,這件事情我幫你們?!?
程星河高興起來,挺自豪的說看見沒有,我們四大家族同氣連枝,都講義氣。
烏雞一看自己一覺睡醒,蘭如月跟程星河倒是成了什么同氣連枝,氣的直翻白眼,湊上去就想打聽打聽什么叫四大家族,但沒人搭理他。
回去的路上,程星河還跟蘭如月湊近乎“哎,你也有二郎眼是不是?”
可蘭如月搖了搖頭,寫道“是其他的事?!?
程星河恍然大悟,指著喉嚨“天生啞巴?”
蘭如月苦笑,寫道“如果這么簡單好了?!?
她的眼神,非常落寞。
咋,他們錦江府蘭家的世代詛咒,比天生啞巴還慘?可她武力值爆表,也看不出還有什么其他的倒霉事,難不成是飛機場?
我立馬把這個不正經的念頭給壓下去了——跟程星河在一起時間久了,我也有點沙雕的趨勢,一定得及扳回來。
回到了天師府,跟那個玄階師兄交差,那個師兄沒想到真的辦完了,看著我的眼神別提多狐疑了,還一個勁兒看烏雞,像是問烏雞這事兒不是烏雞給我們放水了?
烏雞表情很尷尬,而那個師兄接著就跟烏雞眨眨眼,意思是我都懂,接著就看向我們“那我們就沒轍了,只好請你們把風水鈴給……”
烏雞卻打斷了他的話“七天不是還沒到嗎?”
那個師兄一愣“可你明明說過……”
明明說過,有個黃階的師父,是莫大的恥辱,無論如何都要把他趕出天師府。
烏雞嘴角一抽“我改主意了,不行???”
那個師兄只好說道“也不是不行,不過嘛……”
蘭如月把本子伸了過來,上面寫著“胡孤山的事情,我們來做?!?
胡孤山?
可烏雞一看,頓時變了臉色“你也太狠了吧?”
蘭如月側頭看了我們一眼,意思是答應就能留下,不答應也只好走了。
我和程星河一對眼,我就問胡孤山到底是什么事情?
那個師兄這才回過神來,連忙說道“那……是八丈橋的一個懸案。”
原來胡孤山也在八丈橋辦事處的管轄范圍內。
這些年來,一直有青壯年男人失蹤的事情。
人口調查下來,上頭認定那地方有事兒,就讓人去看,可本地人竟然拒絕,說那些青壯年只不過是在山上迷路,出了意外,根本不用來看。
這也太反常了吧,哪個地方鬧事兒,本地人不害怕,他們反而還攔著?
可天師府是管民間疾苦的,怎么也得把事情弄清楚了,怪就怪在,派去看胡孤山事件的先生,沒有一個回來過。
胡孤山在天師府出了名,沒人敢再接這個活兒,就一直懸了下來——早先去解決的,也都是高階,高階都送了命,誰還樂意去找死。
青壯年男人陽氣最足,按理說是最不容易撞邪的,那地方是什么玩意兒作怪,一般邪物都樂意欺軟怕硬,它怎么還專挑難啃的骨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