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意思?我可告訴你,靈龜血在鬼市上比黃金還貴,我自己都舍不得用,你別想跟我搶。”
我說也不要多少——以形補形,靈龜血加在了野五通的尸體上,吳小青從此以后,肯定就能站起來了。
這下吳小青一家全激動了起來,就求程星河,還問他要多少錢,砸鍋賣鐵也愿意給。
程星河也不客氣,真的開了個價,雖然吳小青他媽疑心程星河借機詐騙,坐地起價,想罵大街,但是耐不住吳小青父子樂意,當場就把錢給打過去了。
其實吳小青家條件一般,拿那么多錢也吃力,不過程星河幫了這么大的忙,可以說拯救了吳小青的一生,他們不給錢就倒欠了程星河的因果,也不是什么好事兒。
吳小青他媽磨磨唧唧,也不肯轉賬,折騰了半天才把事情搞利索。
這時蘭如月推了我一把,就往表上指,給我看本子“咱們請假只請了半天,今天是周一,天師府早上是要開例會的。”
她這么一說我才想起來,對了,平時自由慣了,咋把這一茬給忘了!
于是我就讓吳小青記得把自己好了的事兒告訴他爺爺,趕緊就帶著蘭如月和程星河往八丈橋辦事處跑。
結果到了地方,只見八丈橋辦事處的人,都已經整整齊齊的在太極堂的會議室坐好了,一個梳著整齊的絡腮胡子,很威風的中年男人正在上面講話。
是個地階一品,八成是這里的領導。
我抱著點僥幸心理,還想矮著身子找個位置先坐下再說,可沒成想程星河太慌,一腳踢在了一個鐵椅子上,發出“咣當”一聲巨響。
會議室里所有的人,唰的一下都回頭看向了我們。
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,實在太讓人頭皮發麻了。
在最前面的烏雞看見我們,頓時也咧了咧嘴,一副跟著擔心的樣子。
而那個講話的地階一品冷冷的看向了我們,開了口“你們把天師府當成什么地方了?”
我頓時尷尬,不過遲到確實有錯,剛想道歉,那個地階一品接著就跟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人說道“無規矩不成方圓,把這三個人除名,天師府不要這種害群之馬。”
我一下就愣了,密卷和江瘸子都沒找到,除名?
烏雞連忙說道“舅……韓先生,他是平定胡孤山事件的李北斗,剛給天師府立了功!”
韓先生……我瞬間想起來了,別說,這人長得跟韓棟梁還真有點像!烏雞又跟他叫舅舅,他是韓棟梁的兄弟?
那就完求了——我跟韓棟梁梁子可不小,這人要是韓家的,肯定不會給我什么好果子吃。
難怪真的五通神說我會遇上不好的事兒呢!
那個韓先生看著我,冷冷的說道“這是天師府,不管立了什么功,都不能壞規矩。而且……”
他瞇著眼睛看了看我身上那個破破爛爛的青銅風水鈴“他進天師府這么久,還是個黃階?你們怎么搞的,再缺人,也不能讓這種人壞了咱們天師府的名聲。”
還不到一個星期,也叫久?
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——好不容易搞定太極堂老頭兒的事兒,天師府呆不了了。
程星河也緊張了起來,可這個時候,我忽然發現這個韓先生身側,夾雜著一種奇怪的灰氣。
鼠灰。
這種氣我還是第一次看見,是一種穢氣,《氣階》上說,上了地階,才能看到這個顏色!
我偷眼一看程星河,只見他的印堂上,也從之前的黃色,變成了淺淺的藍色。
玄階四品!
我們倆竟然都在這個千鈞一發的時候升階了!
難道……是搞定那么多野五通的功德?對了,之前的旱天雷是個天劫,我們倆是不是算是過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