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!
安靜的屋子里,清脆的巴掌聲格外的響亮。
早上才挨了姜綰一巴掌的齊墨遠,在同一個位置上,用差不多的姿勢又挨了姜綰一巴掌。
只是早上那一巴掌挨的冤,晚上這一巴掌挨的卻是一點也不委屈。
剛剛那一撞,齊墨遠只覺得撞在一團柔軟上,一點也不疼。
可姜綰被撞疼哭了。
眼淚在眸底打轉。
齊墨遠大概是被姜綰的眼淚給怔懵了。
伸手就去揉被他撞疼的地方。
然后就收獲了這么一記響亮巴掌。
姜綰剁他手的心都有了。
齊墨遠挨了一巴掌,后知后覺自己干了什么事,耳根都紅了,別說姜綰想剁他的手了,自己就有這份心了。
一整天。
真是活見鬼了。
臨睡覺還不能安生。
姜綰抱著被子,兩眼瞪他,“你到底要睡床還是睡地鋪?!”
齊墨遠沒說話。
姜綰將被子扔給他,直接上了床。
被子一裹,留給齊墨遠一個后腦勺,然后暗搓搓的揉胸。
本來胸就不大了,還被撞的這么狠,她怕會腫成一邊大一邊小。
齊墨遠坐在那里。
揉臉。
越想越氣不順,雖然剛剛做的是欠妥了些,可他揉一下也沒什么吧?
他們可是正兒八經拜過堂的!
氣悶之時,聽到姜綰呲疼聲,又覺得剛剛過分了些,他一個大男人和女人計較什么?
他起身去拿藥膏。
走到床邊,他把藥膏遞過去,“藥給你。”
“不用!”話從姜綰牙縫中擠出來。
齊墨遠眉頭擰著,“還是要我親自幫你上藥?”
姜綰想把他掐死算了。
她坐起來,看著齊墨遠的兩只眼睛就是兩團焰火。
“給藥管什么用?”
“有本事就給我休書!”姜綰磨牙道。
之前還是要和離書,現在直接要休書了。
齊墨遠把藥瓶扔床上道,“要真撞壞了,我就更不能休了你,讓你去坑別人。”
啊啊啊!
要瘋了!
姜綰抓起藥就朝齊墨遠扔過去。
齊墨遠手一伸就把藥瓶抓住了。
剛接住,枕頭就飛了過來。
齊墨遠的脾氣也被挑了起來,這女人真是被慣壞了。
他睡一晚地鋪沒關系,可他總不能打一輩子地鋪吧?
今晚他還非睡床不可了。
為了制止姜綰扔東西,齊墨遠將姜綰束縛住,雙手雙腳都被壓的動彈不得。
打鬧間,不可避免的蹭到某部位。
某部位不可避免的起了反應。
齊墨遠愣神的功夫,姜綰頭一抬,在手腳都動不了的情況下,用牙齒咬住了齊墨遠之前撞她胸口的下顎,報仇雪恨。
齊墨遠,“……!!!”
這女人絕對是屬狗的!
姜綰咬住他,但沒用太大力氣。
那位置萬一咬破了皮,明天回門丟的不止齊墨遠的臉,她自己的臉也保不住。
畢竟那位置除了她,沒別人能咬到了。
她可不想昭告天下,她會咬人。
齊墨遠也晾準了她不敢下狠口,雙方用一種非常曖昧的姿勢宣戰。
齊墨遠敗下陣來了。
惹什么人也不能惹隨便上牙齒的。
齊墨遠退下床,姜綰抱著被子一臉兇狠。
齊墨遠生無可戀。
這就是父王給他選的世子妃,還能不能更坑他一點兒。
齊墨遠躺地鋪上,姜綰抱著被子一臉警惕,怕齊墨遠再上床。
直覺告訴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