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哐啷啷聲很刺耳。
齊墨遠知道姜綰是故意的,繼續看書。
姜綰一臉挫敗。
行。
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去。
暗衛見狀不妙,忙道,“世子妃交代的事,屬下還沒忙完,先忙去了。”
話音未落,人已經消失在書房內了。
松齡堂。
二太太送豫國公夫人和杜國公夫人出門。
遠處,清蘭郡主和齊萱兒她們送兩位姑娘走過來,有說有笑。
歡笑聲比絲竹之音還要悅耳。
齊萱兒快步走過來,挽著二太太的胳膊道,“娘,我們出去逛街了,您要不要和我們一塊兒去?”
二太太寵溺道,“你們去吧,我就不去湊熱鬧了。”
杜國公夫人笑道,“二太太就送到這兒吧。”
有清蘭郡主和她們一起出府,二太太就不堅持送了,笑道,“得空了,常來府里坐坐?!?
又寒暄了幾句,豫國公夫人和杜國公夫人就告辭了。
齊萱兒走的時候,看了貼身丫鬟一眼。
丫鬟落后幾步,轉身上臺階,湊到二太太身邊低語了幾句。
二太太臉上的笑容湮滅。
還真當靖安王府是她河間王府了。
上回裝崴腳哄走了老夫人一套首飾,嘗到了甜頭,還裝上癮了。
這要不給點教訓,下回不定是哪兒了。
“去請太醫,”二太太吩咐道。
書房內。
姜綰讓金兒洗驢皮。
金兒目瞪口呆,“洗驢皮?”
姜綰看著她道,“怎么了?”
金兒,“……?!?
沒什么,就是她能不能不干洗驢皮的事啊。
她是姑娘的貼身丫鬟,只伺候姑娘洗漱和端茶倒水這些很輕便的活。
洗驢皮,就是府里的三等丫鬟都不做的。
作為貼身丫鬟,她要穿戴齊整,走出去不能丟姑娘的人,洗驢皮……肯定會沾上血腥味的啊。
“奴婢能不能讓粗使婆子洗啊?”金兒問的小聲。
姜綰看著她,就見金兒一臉疲憊。
從早上就覺得她不大對勁了,難道是病了?
姜綰抓過金兒的手要給她把脈。
金兒一臉奇怪的看著她,“姑娘,你在做什么?。俊?
姜綰皺眉道,“我瞧你氣色不是很好,昨晚沒睡好?”
“奴婢一晚上沒睡啊,”金兒回道。
“……。”
“失眠了一晚上?”姜綰不信。
這丫鬟不像是會想太多的性子。
想到早上從金兒臉上看到的印子——
難道是數錢數了一晚上?
姜綰黑線。
金兒連連搖頭道,“沒有失眠,昨晚上姑爺的暗衛要看話本子,奴婢寫了一晚上?!?
姜綰,“……?!?
齊墨遠,“……。”
金兒眸底光彩奪目。
姑娘最喜歡看話本子了,以后買不到喜歡的,她就寫給姑娘看。
姑娘一定會為有她這么聰明的丫鬟感到自豪的。
護國公府大姑娘的丫鬟肯定沒她這么聰明。
姜綰是覺得丫鬟挺聰明,但她更多的還是懷疑自己是不是威脅金兒太多回了,以至于這丫鬟都不得不為將來做打算了。
齊墨遠臉上有怒氣,難怪暗衛不把他這個主子當回事了,感情他罰的,暗衛都讓世子妃的丫鬟代受了。
“驢皮留著別動,等暗衛回來,讓他洗,”齊墨遠道。
金兒喜不自勝。
她絞盡腦汁說了姑爺那么多好話,現在覺得都比不上姑爺一半的好。
姜綰瞅了齊墨遠一眼,被親爹坑的慘,沒想到坑起自己的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