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兒笑的合不攏嘴。
哪怕就是困的眼皮都黏一起了,去金玉閣挑不花錢的首飾,她也精神抖擻啊。
金兒興奮激動。
金玉閣掌柜的卻是焉了吧唧的。
一只假玉鐲、一盞茶,就連累金玉閣折損了兩萬兩,他都不知道如何跟東家交待了。
金玉閣已經搭進去那么多首飾了,還嫌不夠,讓丫鬟再去。
金玉閣掌柜的算是看出來了,靖安王世子妃明知道茶里有毒卻默不作聲,打的就是狠狠敲金玉閣一筆的主意。
這回金玉閣算是栽人家手里了。
“走吧,”金兒催道。
這邊金兒和金玉閣掌柜的離開,那邊齊墨遠邁步走進來。
他看著姜綰,眉頭擰緊。
姜綰看著他道,“這么看著我做什么?”
“會醫術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,至于讓你為了瞞著大家,不惜姑息金玉閣嗎?”齊墨遠不解道。
“……。”
要是能見人,金玉閣就不會給她下毒了。
明知道她手里有槍,還會傻乎乎的往她槍口上撞嗎?
再者這毒并非無藥可救,她抖出來,金玉閣掌柜的必會當眾把茶喝下去,她這也占理的反倒成了胡攪蠻纏。
拽著把柄,什么都不說,對她才最有利的。
姜綰看著齊墨遠道,“敵明我暗不好嗎?”
齊墨遠,“……。”
“所以你以前都是裝的了?”齊墨遠眸帶懷疑。
“……。”
這都什么跟什么啊?
她怎么都是裝的了?
不過……就這樣誤會好像也沒什么不好的。
姜綰看著他道,“我和護國公府大姑娘從小便賜婚給了皇長孫順陽王,兩人更是從小斗到大,我若什么都擺在明面上,怎么和她爭正妃之位?”
“以前是她耍我,往后是我耍她。”
“這么多年,我忍的有多辛苦,你都不知道,早知道最后嫁給你,我就不忍她了。”
瞥向齊墨遠的眼神帶了點淡淡的嫌棄。
這么多年的隱忍,白瞎了啊。
齊墨遠心口一堵,臉黑成鍋底色。
姜綰都佩服自己了。
能把假話說的這么真,不說齊墨遠了,她自己都要相信了。
齊墨遠看著姜綰,“你不肯圓房,是打著騎驢找馬的算盤了?”
姜綰,“……。”
“騎驢找馬?”
“你是在夸自己是驢嗎?”姜綰憋笑道。
“……!!!”
齊墨遠扭頭就走。
但他更想把姜綰的頭扭下來再走。
身后,姜綰極力忍著,但沒忍住,笑出了聲。
撞她槍口上的,不分自己人外人,通通不放過。
不圓房那是他們感情還沒到那份上,結果他順桿子爬,覺得她是在等皇長孫順陽王。
這么誤會她——
不氣他氣誰?
這邊齊墨遠被姜綰氣了一通,還沒法發作,誰讓先提驢的人是他。
知道她嘴里蹦不出來幾句好話,他為什么要想不開提驢?!
他真是驢皮味聞久了,腦袋都犯驢糊涂了。
進了書房,看到自己書房被霸占了大半,更是氣的胸腔火燒火燎的。
那驢皮更是扎眼。
他前腳進書房,后腳姜綰就來了,再就是暗衛。
倒霉暗衛直接撞齊墨遠槍口上了,“把驢皮拿出去洗干凈。”
暗衛,“……。”
金玉閣的事他還沒有稟告呢。
姜綰也不問,教他怎么洗驢皮。
暗衛,“……。”
這粗使婆子的活為什么讓他一個暗衛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