鬟的爹娘兄弟拉過來一起打。”
二太太,“……。”
她可沒有這意思!
三太太卻不管,直接吩咐人道,“去把人都帶來!”
穗兒趴在凳子上,被打的幾乎只剩一口氣了。
她做的事與她爹娘無關啊。
穗兒有氣無力,聲音虛弱又焦急,“不要傷害我爹娘,我說實話。”
二太太臉色變了又變。
穗兒趴在凳子上道,“是二太太指使我這么做的……。”
二太太勃然大怒,“我好心好意可憐你,你竟然敢污蔑我?!”
說完,她看向三太太,“這就是三弟妹給自己伸冤的方式?把矛頭引向我?!”
三太太氣笑了,“二嫂這話說的,這么多丫鬟婆子都看著呢,是二嫂你怕我屈打成招先的,怎么成我故意把矛頭引向你了?”
既然與自己無關,何必開那句口?
難道她們妯娌之前的感情還比不上她和她的丫鬟的感情?
二太太氣的嘴皮都顫抖。
因為三太太之前賭咒發誓,丫鬟婆子們原就有些動搖了,現在穗兒又供出二太太,大家又懷疑是二太太在背后指使的。
在各院里安插自己的眼線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,不足為奇。
只是穗兒是三太太的大丫鬟,收買難度大了些。
要真是這樣,那二太太的手段豈是了得兩個字能形容的,已經是嚇人了。
三太太沒有多說,很快,西院過來一婆子,湊到三太太耳邊嘀咕了兩句,三太太眼底寒芒更甚。
寒芒之后,她臉色反倒緩了幾分。
她邁步上臺階,幾步之后,又回頭道,“別叫這丫鬟給我咽了氣。”
丟下這一句,她轉身進屋。
進屋后,三太太望著老夫人道,“剛剛穗兒招供是二嫂指使她的,我不知道這丫鬟是被打的太疼了受不住只求速死還是真有其事,希望老夫人能讓我把這事徹查清楚,還我也還二嫂一個清白。”
三太太都這么說了,老夫人能不答應嗎?
她手里佛珠撥弄了下,臉拉的很長。
其實案子省到這里不用再往下省了,老夫人心里跟明鏡似的了。
現在想算了已經來不及了。
老夫人不說話,王妃笑道,“三弟妹只管審就是,不論是誰在背后指使的,老夫人都會嚴懲不貸。”
王妃答應了也行,內院的事,王妃有權力管。
得了王妃這么句應承,三太太轉過頭就道,“把南院那個叫槐香的丫鬟給我帶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