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淚。
檀越忍不住道,“姑母,你還懷著身孕,不宜傷心,我帶大表哥去我那兒坐坐。”
順陽王也怕王妃一直問,當即起了身。
不過他到底沒進偏院,才走到院門口,一股子臭味飄了過來,和檀越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轍。
連院門口都味道這么重了,院子里還不知道臭成什么樣了,順陽王止住腳步道,“我還有事要忙,先走一步了,改日再來。”
檀越一臉無辜,“大表哥不會是嫌我院子味道重吧?”
“哪里,”順陽王否認道。
“是真有急事。”
檀越一臉失望,“那好吧,我送大表哥出府。”
這邊檀越送順陽王離開,那邊偏院內,傅景元和傅景修兩個用布蒙著鼻子一個勁的熬驢皮。
兩人被熏的想死的心都有了,胃里頭翻江倒海的難受。
傅景修熏的眼淚都飚出來了,“為什么要多熬兩個鍋啊,這味道哪是人聞的啊?”
傅景元也受不住,他懷疑道,“這真的是藥嗎?”
“那我寧肯病死,也不要吃這玩意兒,”傅景修道。
“檀兄總說不和我們見外,我今兒是看出來了,他是真不和我們見外。”
也不知道熬了多久,胳膊肘都累的發麻了。
檀越啃著果子走過來,傅景修目瞪口呆,“這么臭你也吃的下去?”
檀越果子咬的嘎嘣響,“我要吃不下去,我早餓死了。”
傅景修,“……。”
無話可說。
把果子吃完,檀越過來道,“辛苦你們了啊。”
這么多天了,總算逮著機會禍禍他們,心里別提有多爽了。
傅景元望著檀越道,“突然熬驢皮,可是因為柳兄?”
檀越瞅著他,“這你都猜出來了?”
傅景元一臉黑線。
這還用猜嗎?
這已經是明擺著的事了。
這味道明顯就是轟人的。
檀越靠著一旁柱子道,“我表嫂的事你們也都知道,大表哥住進來,表嫂就沒法替柳兄治腿了,左右他在偏院也住不了幾天,你們一旦搬出去,就難再搬回來了。”
傅景修和傅景元互望一眼,有些不好意思,道,“為了我們,王妃不得不委屈順陽王,叫我們怎么好過意的去?”
檀越指著鍋道,“我就知道你們臉皮薄,會不好意思,所以我使喚你們熬驢皮啊。”
“世上像我這般體貼的人真是不多了。”
傅景元,“……。”
傅景修,“…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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