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那些將軍對王爺帶來的人也好奇,生出試探之意。
王爺讓傅景元和傅景修把軍中歷練將士的項目都來了一遍。
首先是腳上綁著鐵塊繞著訓練場跑十圈,看著那訓練場,傅景修腿有些發軟了,要不要這么狠啊?
他有些明白為什么檀越轉身就跑了,不跑傻啊。
不過王爺發話了,他們不跑也不行,他們兩個比分高下沒意思,王爺另叫了兩將軍手下幾個得力武將一起,有個對比。
鑼鼓一敲,五人就開始跑。
十圈跑下來。
傅景元第二。
傅景修第四。
對于初入軍營,沒有經過訓練的他們,這樣的成績已經甩大部分軍中將士幾條街了。
而且那幾位將軍看的出來,傅景修是卯足了勁才爭了個第四,可傅景元這第二是讓出來的,他沒有盡全力,應該是給那些將軍面子,他才剛來軍營,第二已經給王爺爭足臉面了。
跑完十圈,然后是其他訓練項目。
傅景修已經快脫力了,訓練到一半就被木樁子打了下來,傅景元保持了第二。
等他們比試完,幾位將軍對他贊不絕口,“不愧是王爺看好的人,果然不同凡響,悉心培養,假以時日,必定能成為朝廷棟梁。”
傅景元自是不必說,傅景修雖然差了些,但他能堅持跑完十圈,到最后才脫力被打下來,已經很不錯了。
京都世家子弟除了像河間王府那樣從出生就注定要上戰場的,剩下的一只手都數的過來。
傅景元扶著傅景修,道,“你沒事吧?”
“累的我喉嚨里都有血腥味了,”傅景修低聲叫苦道。
老天爺,這才是第一天啊,就這么累了,往后的日子可怎么過啊。
難怪靖安王要讓靖安王世子給他們準備藥浴了,他現在渾身是汗,只想泡在浴桶里。
他比傅景元要小一歲,累的快站不住了。
傅景元也疲憊,不過休息一刻鐘,他就恢復一半體力了,其他和他比試的將軍都佩服他,這是訓練結束了,要比試時間再長一點兒,還真未必比的過他。
有靖安王做靠山,自身素質還硬,前途不可限量,說的就是這種人啊。
一將軍見傅景修臉色發紫,笑道,“你年紀稍小一些,這訓練強度過大,還不適應,以后多訓練就好了,我讓人扶你去營帳休息會兒。”
傅景修望著傅景元,傅景元道,“你去吧,我沒事。”
傅景修也知道自己比不過傅景元,人家天不亮就起來練武,他在被窩里呼呼大睡,這要比的過,就沒有天道酬勤一說了。
傅景修被扶著去了營帳,他不知道,他走后沒多久,傅景元就和人上了比試臺,而且出了件極其窘迫的事。
他身上的衣裳小了,和人比劃時不小心崩線了。
一走神,挨了對手一拳頭。
雙方罷了手,傅景元看著自己的衣服,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。
對手笑道,“倒是這身衣服成了累贅,拖了傅兄的后腿,咱們把衣服脫了,再行比過。”
這天本來就熱,再加上軍中沒女眷,光膀子很正常。
知道傅景元臉皮薄,他先把衣服脫了,傅景元猶豫了下,把衣服也脫了。
他只脫了外衣,后來想了想,把褻衣也脫了。
王爺本是坐在那里喝茶的,看到傅景元的胳膊,手里的茶盞一晃,哐當一下掉在了地上。
比試場上兩個人誰也沒注意到,可是一旁陪著的幾位將軍都覺得奇怪。
這是出了什么事,叫王爺這么震驚,連茶盞都端不穩?
王爺把手里僅剩的茶托放下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比試臺,眸光追著傅景元肩膀上的胎記,手緊緊的抓著椅子,連呼吸都緊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