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焉。
姜綰離開的時候,眸光還從他臉上掃過,出了偏院,姜綰望著齊墨遠道,“你有沒有覺得傅二少爺很怕順陽王?”
齊墨遠輕點頭,“自打順陽王回京,傅二少爺的行為舉止確實有些奇怪。”
雖然傅大少爺只是傅家收養的義子,但傅景修很依賴傅景元,傅景元要遠比傅景修有膽識也更有主見些。
傅景元拒絕王爺的提議入軍營,可最后讓傅景元入軍營的是傅景修。
還有順陽王回京之后,傅景修兩次遇刺,還在花樓當眾吃了一只烤羊羔,把自己撐到吐……
禹州雖然比不上京都繁華,卻也不是小地方,他如今住在靖安王府,和檀越同進同出,進花樓不找姑娘,只吃烤羊羔,必定會惹人非議。
傅景修是懂禮之人,按理他不會在人府上做客的時候做這樣惹人非議的事,尤其當時他們應該還在躲刺客。
不該做的事卻做了,說明當時他們不得不這么做……
想到這里,齊墨遠身子一怔。
那羊肉是吃給刺客看的!
傅景修為什么要當著刺客的面狂吃羊肉?
還有他那么懼怕順陽王……
一個大膽的猜測同時在齊墨遠和姜綰心底閃過,兩人互望一眼,從彼此眼底看到了不敢置信。
兩人都覺得這猜測有點荒誕。
他們可以懷疑順陽王是假的。
可傅景修怎么會知道順陽王是假的,還知道刺客是順陽王派去要他命的,他那么怕和順陽王接觸,除非他手里有順陽王的把柄,怕被滅口。
想到什么,姜綰猛然抬頭望著齊墨遠,“傅大少爺不是傅家親生,他也吃不得羊肉,你說他會不會才是你的親表哥?”
齊墨遠望著姜綰,“如果是,為什么傅二少爺不說?”
姜綰被問啞巴了。
也是。
傅景元要是順陽王,傅景修不應該選擇隱瞞,傅家對順陽王有恩,這對他對傅家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。
姜綰往前走,揣測道,“難道是怕說了沒人信,反而招惹上護國公,給傅家惹禍上身?”
除了這個理由,姜綰想不到別的了。
姜綰覺得這個猜測站的住腳,順陽王不止對羊肉過敏,還有先皇賞賜的玉佩,傅大少爺要想證明自己的身份,除非他能拿出更明確的證據。
傅景修選擇隱瞞,應該是沒有其他證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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