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帶著金兒去松齡堂。
還沒進屋,就聽到齊萱兒在哭,許是真傷心了,都顧不得維持梨花帶雨的形象了,一雙眼睛紅腫成核桃。
老夫人手里佛珠撥弄的飛快,二太太則罵豫國公府。
老夫人不耐煩道,“現在罵豫國公府還管什么用,嫁都嫁了。”
一句話把二太太噎了個半死。
要不是齊墨遠給豫國公世子下藥,她女兒未必會嫁給豫國公世子!
姜綰上前,故作不知道,“老夫人喚我來是?”
老夫人看著姜綰道,“鐵大夫人在哪里?”
姜綰擰眉道,“鐵大夫醫術高超,決計不會和豫國公府管事說的那般,豫國公世子做下失儀之事與鐵大夫開的藥有關。”
“鐵大夫脾氣不好,要叫他知道替人治病還被人潑這么一盆臟水,只怕連我都要惱了。”
“鐵大夫的住處,恕我不能相告。”
老夫人撥弄著佛珠道,“我也不信鐵大夫會這么疏忽,但豫國公世子畢竟是我靖安王府的女婿,他更是老國公物色給清蘭郡主的,他坐下那等丟人的事,不止丟豫國公府的臉,連著我靖安王府和老國公的臉也一并丟盡了。”
“眼下只有這一個法子能挽回些顏面,你就當看在老國公的面子上幫幫萱兒。”
難得,老夫人沒和豫國公府站一條線上,直接把罪名扣鐵大夫頭上。
知道自己在她這里說話沒那么管用,把老國公抬出來。
可就是這樣,姜綰也不會給面子的。
老國公在她這里面子是有的,但有本事讓老國公自己回來開這個口啊。
姜綰道,“不是我不幫,鐵大夫是不可能會做砸自己招牌的事的。”
老夫人道,“怎么是砸招牌,只是讓鐵大夫去豫國公府走一趟,過問下豫國公世子的病情。”
只要叫人知道鐵大夫走的時候,叮囑豫國公府下人不讓豫國公世子喝酒,否則會影響藥性,還會撒酒瘋就成了。
至于這黑鍋——
自然是讓那子虛烏有辦事不利沒把話傳到的豫國公府下人承擔。
這樣既沒有敗壞鐵大夫的招牌,也挽回了豫國公世子大半的顏面。
嗯。
這樣黑鍋甩委婉多了。
而且能甩的掉。
但是!
鐵大夫憑什么幫豫國公世子?
他們關系很好嗎?
姜綰拒絕幫忙。
老夫人眼底隱隱不快,她已經好話說盡了。
齊萱兒知道姜綰不好說話,她直接跪下來求姜綰,哀求道,“大嫂,你就幫幫我吧,不然我就沒臉見人了。”
瞧這話說的,不懟她一句,自己都要被憋個半死了,姜綰決定放縱自己,碰到一群不要臉的,她太端著顯得不合群,這做人啊,還是隨心所欲一點兒的好。
這不,姜綰一臉驚訝道,“你的臉不是早丟盡了嗎,什么時候又長回來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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