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所有人的眸光都吸引了過去。
離的不遠,齊萱兒趕緊過去,訓斥道,“柏景軒的路這么平坦,也能走摔倒?!”
紅梅一臉委屈,伸手一指,直指金兒,“是她推我的。”
金兒快氣炸了。
誰推她了?!
她還怕弄臟自己的手呢!
齊萱兒皺眉,“好端端的,她推你做什么?”
紅梅支支吾吾,欲言又止。
“有話就說,”齊萱兒氣道。
紅梅就說了,“剛剛奴婢聽柏景軒的丫鬟小聲說金兒撿到一個荷包,像是奴婢弄丟的那個,奴婢不敢明著說出來,怕丟了世子妃的臉面,剛剛私下一問,惹惱她了……。”
金兒氣的頭頂冒青煙了。
姜綰看向金兒。
金兒氣呼呼的瞪著紅梅,“隨你怎么污蔑我,反正我手里沒有你說的荷包!”
“有膽量讓我搜啊!”紅梅叫嚷。
齊萱兒呵斥紅梅,然后望著姜綰,歉意道,“大嫂息怒,我沒想到一只荷包會鬧的這么大,左右也不值多少錢,我……。”
姜綰抬手,親自示范了一下怎么阻止別人,有心阻止壓根就不會給機會讓人把話說完。
十顆金瓜子在她眼里確實不值多少錢,但事情鬧到現在這地步,由不得她不往下查了。
金兒沒直接說是收買她的,又說手里沒荷包,她應該相信她。
金兒氣的叉腰,“搜就搜!我說沒有荷包就是沒有!”
沒人上前搜金兒。
姜綰慵懶的斜了紅梅一眼,“讓這丫鬟自己來搜吧。”
紅梅還真不客氣,真過來搜金兒的身了。
金兒身上什么都沒戴,作為姜綰的貼身大丫鬟,按說她身上怎么也要踹些碎銀子以便隨時打賞人,但這個習慣從河間王府到靖安王府就沒養成過。
河間王府里是用不著,靖安王府是沒機會。
紅梅搜了兩遍沒搜到,不過她不急,不在身上,肯定藏屋里了。
金兒氣道,“沒搜夠,就去我屋搜啊,免得污我清白。”
姜綰道,“帶著丫鬟去金兒的屋子好好搜搜。”
說完,姜綰看著齊萱兒,“院子里站的累,去我屋子里喝杯茶等著吧。”
金兒多貼身伺候她,比起金兒屋子,姜綰的屋子嫌疑更大。
不過她們就站在正屋前,齊萱兒主仆又發難的及時,來不及藏荷包。
姜綰說完就轉身了,齊萱兒猶豫了一瞬,還是抬腳跟了上去,她總不好傻乎乎的站在院子里等。
再說紅梅,跟著金兒還有幾個丫鬟去了金兒的屋子,離遠了些,這丫鬟看金兒的眼神就帶著挑釁了。
金兒想叫人用掃把將她攆出去。
進屋后,金兒就站在門外,看她們搜她屋子。
嗯。
作為世子妃的貼身丫鬟,金兒的荷包是真不少,足足有三四十個。
喜鵲登梅的荷包也有,但沒有雙面繡的。
找了一圈,也沒找到荷包的影兒。
紅梅叫道,“她肯定是把我的荷包扔了,只留了金瓜子。”
然后找金瓜子。
荷包找不到,但金瓜子一找就找到了,就是數目對不上,她丟的荷包里是十顆,金兒有四十多顆,還有八九顆金花生。
看著匣子里裝的東西,紅梅傻眼了。
陪著進來的丫鬟羨慕不已,她們都知道金兒家底厚,但沒想到厚到這種程度啊。
金兒走進來,哼了鼻子沖紅梅,“有本事你就喊,看金瓜子會不會應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