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自己和傅大少爺他們比?
還比的這么理直氣壯?
他配嗎?!
今兒有他守在屋前,他休想邁進一步!
齊墨銘就是來看個熱鬧的,但檀越一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臉色讓他很不爽,他今兒還非要瞧個子丑寅卯不可。
就這樣,他們僵持在門外——
直到河間王府來人。
不讓齊墨銘進,是見不得他小人得意的模樣。
姜大少爺來,那是更不能讓他進去了。
表嫂那內傷怎么來的還沒有弄清楚,萬一叫姜大少爺誤會了,那就真解釋不清楚了。
檀越攔人。
姜大少爺扭眉,“我可是你表哥的大舅子,連我都不讓進?”
可憐齊墨銘非但不讓進,還被拉來做擋箭牌,“二少爺還是我表哥的弟弟呢,雖然是庶的。”
“你!”齊墨銘臉色冰冷。
弟弟就弟弟,非要帶一句庶的,這是存心激怒他!
檀越可不怕他。
臉色難看又怎么樣?
難道他說的不是事實嗎?
檀越道,“李太醫正在全力救治我表哥,屋子里人太多,容易分心,姜大哥為了表哥好,還是別進去了,等我表哥好了,他會親自去河間王府請罪,讓河間王府上下擔心了。”
姜大少爺還以為是因為攔了齊墨銘,所以不好讓他進,但檀越都敢拿庶出懟齊墨銘了,顯然沒把他放在眼里。
那就是真的不能進了。
不進就不進吧。
他不是大夫,進了也幫不上什么忙,更不能幫倒忙。
“我妹在屋里吧,讓她出來,我跟她說幾句,”姜大少爺道。
不能白來一趟。
妹夫被搶爵位,還以為妹妹會回河間王府求助,人沒回去,妹夫還當街吐血暈倒,他妹妹肯定擔心壞了。
他這個做大哥的來主要還是寬慰妹妹,讓她別擔心。
要不是姜綰也吐血暈倒,檀越就不阻攔他進屋了,攔著就是怕他見到姜綰啊。
河間王府寵表嫂,那是寵到令人發指的地步了。
檀越道,“就是表嫂讓我出來請姜大哥你先回府的,她還讓我給姜大哥你帶句話,表哥不會有事,不要讓姜老王爺姜老王妃擔心。”
姜大少爺點頭。
就算沒有檀越叮囑,他也要說妹夫沒大礙啊,一想到綰兒將來要守寡,他這個大哥都心疼的要瘋,何況是他娘和祖母了。
他有什么萬一都沒事,妹夫絕不能有性命之憂。
姜大少爺看向內屋,“既然不能進,那我就不進了,我先回府了,明兒我再來看妹夫。”
說完,他就走了。
姜大少爺都不讓進,齊墨銘肯定沒可能進了。
不進就不進吧,世子之位讓出來給他就成了。
在街上暈倒,齊墨遠花了半個多時辰才行,這回再吐血,暈的時間更久。
柳大少爺就站在屋子里,那是整個人都無處安放。
雖然沒人責怪他,可他心難安啊。
他恨不得就地打個地洞把自己活埋了才好。
檀越看著他道,“柳兄就別愧疚了,有人對著我表哥和我們吹曲子,一定別有居心,不把我表哥體內的蠱蟲除了,只怕我表哥得三天兩頭的吐血。”
傅景元站在一旁道,“我們都聽到曲子應該不是巧合。”
“像是在用曲子找人,”傅景修道。
傅景元點頭。
但傅景修不明白,“若是找人,那齊兄體內的蠱蟲不是吹曲子的人下的?”
這也是傅景元想不明白的地方。
他猜測道,“我們幾個都聽到了曲子,我們都住在靖安王府,應該有人往靖安王府里下了蠱蟲,但不確定是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