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吳淵哪敢在返回屋里,里面可是有一個他惹不起的女人。
看著吳淵離開的背景,卿月心中很是復雜。
如果剛才那一幕發生在南域的話,卿月捫心自問,她該如何處理。
她的心告訴她,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吳淵。
沒有什么比一個女子的清白更加重要,尤其她還是初始星君的未婚妻。
此事若是被初始星君知道,別說吳淵活不了,恐怕連她自己也未必能活。
……
大小姐閨房。
管家輕輕的推開了門,只見閨房中的床榻外,站著兩個手持蒲扇的丫鬟,正在輕輕的往床榻內扇著風。
“徐管家!”兩個丫鬟輕聲說道。
“吳郎中,請!”
吳淵踏步走了進去,來到了床鋪邊,只見床邊落下了簾子。
“吳郎中,這就是城主大人的掌上明珠,傅渝,她已經昏迷了兩天兩夜了,城中能請的名醫都請遍了,最后連藥方都不給開了,只是讓每日喂些清食,不讓吹風。”
吳淵聽著,看向了兩個丫鬟問道“既然不讓吹風,這兩個丫鬟是?”
“城主大人心里已然做好了準備,瘟疫已經死了很多人了,我家小姐恐怕……”
徐管家嘆了口氣,又道“城主大人見大小姐每日虛汗不止,這才讓人輕輕扇風,就算要走,也讓她走的舒坦些。”
“徐管家,可拉開簾子嗎?”吳淵問。
“城主大人特地吩咐,不想在輕易讓人打擾小姐,吳郎中若真有回天之術,隔簾診脈即可。”徐管家說。
吳淵點點頭,倒也理解。
畢竟這是古時候,文明剛誕生不久。
對女子的禮節尤為重視,更何況是城主大人的千金。
緩緩坐在床邊,一旁的丫鬟,將手探進去,把傅渝的手輕輕的放在了床邊,另外一個丫鬟給吳淵搬來了一張椅子。
坐下身后,吳淵寬了寬衣袖才搭脈瞧病。
閨房中,空氣仿佛瞬間靜止了一般。
幾十秒后,徐管家輕聲問道“如何?”
吳淵不語,只是表情發生了幾次變化。
大約又過了十幾秒鐘,吳淵在傅渝的體內留下了一絲靈氣,護住了心脈這才松開手,起身離開了閨房。
見吳淵此般,徐管家搖頭嘆氣“果然,還是一個蹭吃蹭喝的郎中,一人都不可治,又何談這一城的百姓。”
“我說不能治了嗎?”吳淵回頭瞥了一眼管家。
徐管家聞言,半信半疑的問道“吳郎中真能治?”
“當然能治,治不好,我拿命相抵,不過此病的根不小姐身上,這瘟疫的根也不在百姓身上。”
“吳郎中何意?”
“去安排人,備好穿心蓮,大青葉……”
吳淵正說著,徐管家急忙道“吳郎中且慢,小的拿紙筆記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