樣一個提升,讓吳淵覺得,在始境他很有可能突破心境。
一旦心境突破,他便可以輕松的邁入問死的門檻。
在世間的底層,吳淵才能看到人生百態,高高在上,只能看到雍容華貴。
“吳郎中所言何意?”傅城主好奇的問道。
“哦,沒什么!”吳淵搖搖頭,“方才只是一時感悟,看到這么多處在水深火熱的老百姓,他們對生的渴望,對救治親人的渴望感染了我,兩個時辰以來,不曾有人問死,卻一直求生。”
“人之常情。”傅華說完又問道,“管家說吳郎中可以治療小女的病?”
“可以,不過治療之前,有些事我要跟城主說說。”
“何事?”
“借一步說話!”
就在這時,跟在城主后面的親兵阻止道“城主,小心有詐,這郎中來歷不明,還是注意安為上。”
“城主不必多慮,我夫人還在你府上,若是我敢行刺,豈不是連夫人都不要了。”吳淵解釋道。
傅華看向了身后的親兵說道“不必這么敏感。”
“吳郎中,他們也是為了我好,還望體諒。”
“理解。”
傅華點點頭,走向了另一處。
與其他人拉開了一定的距離,傅華才說道“吳郎中有什么話,就在此說吧,城中事務繁忙,本城主還有許多事要處理。”
“敢問,在順天城沒有瘟疫之前,傅城主出門是排面浩大,還是跟現在一樣親民。”
“呵呵呵……吳郎中可以隨處去打聽,本城主為人如何不用自己評說。”
聽到這,吳淵心中便有了底。
“既然城主愛民如子,那么必然受百姓愛戴,方才你的親兵如此擔心你的安危,是有人要對城主不利?”
傅華沉默了片刻,見吳淵的眼神堅定不移的看著他,才回道“的確如此,半月前,我遭遇了一次刺殺,雖然刺客都被殺了,但是我也痛失了自己的一名心腹。”
說到此,傅華面色滿是悲情。
“看來,此事卻有蹊蹺!”
“何事?”
“半月前,瘟疫是否還沒有擴散?”吳淵又問。
傅華想了想說道“的確,大概是十天左右的時間,瘟疫才肆意蔓延,起初就是有幾家人無端咳嗽,無精打采。”
“嚴重者骨質稀松,走路不穩,最后臥床不起,昏迷不醒。”
“沒錯,吳郎中真是一語中的,城主百姓為何突然得如此怪病?”
“是蝕骨毒藤!”吳淵神色嚴肅,“此病雖然可治,但是一定要找到下毒的幕后黑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