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請大人直言。”這二人突然跪了下來。
“你,去找一匹快馬,拿我令牌出城,在官道處看看是否有什么異常,盡量跑遠點。”
“是,大人!”
這名隨從拿了令牌,在馬槽中,牽了一匹馬,直奔城門而去。
“我乃欽差大人護衛,這是令牌,速速開城門!”
不見這隨從到近前,離的老遠就開始大喊,生怕不知道他是誰。
這守城的人也不敢怠慢,聽到是欽差大人的護衛,還不趕緊開城門。
這隨從沒有任何阻撓,順利的離開了順天城。
沿著官道,也沒跑多久,大概出了二里地,馬下突然出現了震顫,身下的馬顯現歪倒。
“吁……”
急忙勒住馬韁,讓馬停下之后,這隨從才反身觀望。
畢竟也一深,只是看到地上一片黑影。
隨從翻身下馬,走到近前,有腳提了提感覺像是個人。
慢慢的蹲下身,用手去晃了晃,果然是人,而且躺著一片的人。
“啊!”
隨從驚叫一聲,嚇的一身冷汗。
官道上有這么多尸體,這可是出了大事。
不敢有任何的拖延,上馬回城,一路嘶喊,回到了欽差大人的住處。
“大人!大人!”
“慌慌張張,成何體統,出什么事了?”
“大人!”這隨從連滾帶爬的進了屋子,說道:“大人,不好了,官道上全是尸體,這是出大事了啊!”
“什么?”
李嚴震驚的看著隨從:“你看清楚了嗎?”
“看的真真的,小的還用手摸了,的確是人,大人興許附近有馬賊在作亂啊。”
李嚴心中這個氣啊。
哪里是什么馬賊,那些人一定是他安排好埋伏傅渝的人。
沒想到全都死了,這個時候,李嚴想到了吳淵。
馬鐙身為從四品的偏將,居然沒有看清楚吳淵怎么出手的,就被重傷,可見吳淵的確有很大的本事。
不過,一口氣殺了二十余人,吳淵的手段也夠狠的。
此刻的李嚴氣的是吹胡子瞪眼的,可是他又不能跟這兩個隨從明說。
他之所以用這兩個護衛,不是因為他們多能打,而是因為他們夠笨,因為只有笨人才能活的久,他才能更安全。
心腹他不缺,缺的是‘聾子’。
“大人,此事非同小可,應該連夜派人去把尸體接回來,定案審查,馬賊猖獗,絕不能放任不管。”另外一個隨從也信誓旦旦的說道。
李嚴現在恨不得把這兩個蠢貨給踢一邊去。
但是人是他親自選的,打碎了牙也得往肚子里咽,更何況,那些尸體的確得接回來,否則一旦事情鬧大,一查就知道那些人的出處。
到時候,他也難逃干系,趁著無人知曉,派人把尸體拉回來就地掩埋。
此事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
只可惜吳淵跟傅渝,成了他的一塊心病,若是真讓他們去了京都,他所做的一切就前功盡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