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境馬上又要突破了到時候跟我的巔峰境界一樣,如果在始境能悟道的更多,出去之后,我就能破境,雖然距離你踏虛中期的境界差很遠,我相信我會追上你的。”
卿月搖搖頭說道“你以為破境那么容易的,等我飛升,你恐怕也沒到踏虛。”
“打個賭如何?”
“賭什么?”
“如果我到了踏虛,你還沒飛升,你就做我的雙修道侶。”
卿月臉色突然一紅,說道“你不怕初始星君?”
“他修煉陰陽初始訣,我也修煉,到了仙界未必就怕他。”
吳淵有這樣的底氣,也不是沒有原因的,他有地獄小塔,那是他跨境殺人的最大的王牌。
“大言不慚,等你到了踏虛在說吧。”
吳淵聳聳肩,也沒有在說話。
不多時,二人躺在床榻之上,看似都在閉眼,實際上兩個人都睡不著。
最后,吳淵實在沒辦法,不停的默念陰陽初始訣的心法,才壓制住心底的。
晚,六點。
天色以后。
休息好吳淵,出了房門。
“齊君王,您醒了?”
就在這時,旁邊一個禁衛說道。
“恩,其他人呢?”
“我們輪換著守衛,其他人被傅城主安排了休息的地方,至于柴房那邊,留守了十個人看守李嚴。”
吳淵點點頭,說“傅城主做事一向周道,他人呢?”
“應該在批閱文件,他入獄的這段時間,積攢了不少事情,李嚴在這里根本不問任何事,城中的瘟疫還是沒有解決。”
“本王知道了,在這里守著。”
“是!”
……
來到傅華的書房。
吳淵敲了敲門。
“誰?”
“傅城主,是我。”
片刻后,門被打開,傅華說道“卑職,見過齊君王。”
“傅城主,這里沒有外人就不用這么客氣了,不請我進去嗎?”
“請進請進。”
“傅城主,長話短說,這兩天城中的瘟疫情況,還需要您跟進一下,我會在煉出一批丹藥,在返回京都。”
聞言,傅華懸著的心就放了下來。
“有齊君王在,我順天百姓無憂。”
“咚咚!”
就在這時,房門敲響了。
“誰?”
“父親,我熬了銀耳粥給您補補身子。”傅渝的聲音響起。
傅華跟吳淵相視一笑,才去開門。
“誒?齊君王也在這兒?”
傅渝端著銀耳粥走進來時看到了吳淵有些詫異“齊君王,我熬制了兩碗雞湯,已經吩咐廚房給您端過去了。”
“女兒,你這可有點偏心啊,為父為何就一碗銀耳啊?”
傅渝臉色一紅,說道“哪有,父親,您這些日子在牢里吃的不好,不能直接吃葷腥,女兒先給你熬點粥,養養胃,然后在吃些雞魚,這樣有助于吸收。”
吳淵笑著說“傅城主有女如此,真讓人羨慕啊。”
傅華聞言,看了看自己的女兒,又看向了齊君王。
“父親,銀耳粥放桌子上了,您趁熱喝,我就不打擾你們談事了。”
“女兒,稍等片刻。”
“父親還有事?”傅渝疑惑的問著。
傅華看向齊君王說道“齊君王,渝兒母親走的早,跟著我也吃了不少苦頭,這丫頭自幼學習琴棋書畫,聰明伶俐,不知齊君王可有納妾的打算?”
若是之前,傅華自然不會把女兒許配給吳淵。
這不是勢力,雖然吳淵的人品,醫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