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天慶一句話都不想聽她說。
想到這女人嫁過來以后整日哭喪著臉,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你以為你算個什么東西?你爹又算什么?不過妄圖攀附我們馮家的下爛玩意,你給我滾回去!別在這里丟人現眼!”
花月蓮委屈的不行。
“可是我爹……”
馮天慶現在一看她這個苦瓜臉就來氣,再加上之前喝了點酒,怎么看她都礙眼。
“你爹怎么了?死了嗎?”
他出言惡毒,獰笑一聲:“要真是死了你再找我也不遲,否則的話,你就不要來打擾我!”
“馮天慶,你這個畜牲!”
花月蓮實在聽不下去,一口銀牙險些咬碎了。
“我畜牲?”
馮天慶哈哈大笑,笑得捧腹。
末了恨聲道:“那我就讓你看看,到底畜牲什么樣兒!”
說罷,他按住她,不管是頭是臉,當街一頓毒打,半點不帶留情!
一陣拳打腳踢過后,花月蓮被打的鼻青臉腫,奄奄一息。
馮天慶打夠了,酒也醒了。
看著地上攣縮成一團的女子,卻沒有丁點愧疚。
直接將她拽回家中關了起來,再不讓出門。
花月蓮被打的動彈不得,硬是直挺挺在床上躺了兩日,才勉強能夠下地。
她心中始終掛念著父親,直到又又收到了花力的信。
終于,她把心一橫,從馮府跑了出來。
……
周嬌嬌最近委實有些忙,她先是去了一趟王村。
發現這里的糧食品質不行是有原因的。
因為這里是鹽堿地,中啥啥不行。
但糧店開張在即,她只能先低價買了些次的。
這下糧店總算是有糧食了。
只是次等糧食充充場面還行,真要長久下去還是要好的糧食才行。
正發愁呢,忽然收到了陸云和的來信。
說是淺水村的糧食太多,他有點吃不下。
問她要不要勻去一點。
如果她要,他就派人送來,而且不收運費。
周嬌嬌當即樂了。
這不是瞌睡有人送枕頭嗎!
于是她立刻回信表示要。
第二天,陸云和的手下就來了,說要商量送糧的事。
周嬌嬌與其一番研究地形。
手下道:“從這里到渝州,這個路線是最近的,約莫兩天就能送到。”
“行,那就這里吧。”
周嬌嬌拍板決定。
手下立刻連夜趕回去復命。
周嬌嬌安心等待,不知不覺過了兩日。
陸云和的人卻還沒有來。
她有些納悶了。
這人怎么回事?
難不成路上出事了?
她這么一想,心中就不踏實,于是找到了路冬,將路線圖交給他。
“你去一趟渝州,如果遇到了陸云和的車隊,就跟他們一起回來,如果遇到什么意外也第一時間通知我。”
路冬拍著胸脯道:“放心吧。”
隨后,帶了幾個捕快,立刻出發了。
可是當他出了縣城,還沒有出去多遠,就見路邊的樹叢中忽然竄出一人,雙臂大開,攔在他的面前。
定睛一看,卻是一個瘦弱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