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嬌嬌真覺得她爹異想天開。
人家堂堂天一門門主,家財萬貫,身份尊貴,沒事閑的,來做捕快?
“你這丫頭一點也不為我著想,我這不是新官上任,正缺人手呢嗎!”
“反正你別想。”
周嬌嬌含糊說完,轉身就走。
周闊追了幾步追不上,氣的直喘氣。
這臭丫頭!
接下來的調查,一查就是兩日,確定沒有遺漏什么其他線索了。
周闊決定第二天回縣衙。
而陸云和就不好繼續跟著了。
不過臨走之前,他將周嬌嬌叫到一旁說了會兒話。
邢風離得有些遠,聽不清,心里不免有點急。
脖子伸得老長,一張俊臉也糾結得不成樣子!
豐一實在看不過去。
“頭,你湊近聽不就完了。”
這是來到這里以后,邢風讓改的稱呼。
一開始他還不習慣,如今叫的已十分順口。
邢風瞥了他一眼,眼中似有譏笑閃過。
“蠢。”
要不是擔心那小狐貍生氣,他還能不湊過去?
豐一:“……”
接下來一個下午邢風都板著臉,一看就知道心情不好。
旁人見狀,來關心他。
都被他糊弄過去,只說沒事。
周嬌嬌也納悶,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倒是毛球老是偷笑。
她一問,小家伙就用語重心長的語氣說:
“天機不可泄露。”
呦呵!
還賣關子呢?
跟那街上擺攤算命的神棍似的。
周嬌嬌白了它一眼。
不說拉倒!
晚間,周嬌嬌趴在窗口,瞇著眼睛昏昏欲睡。
忽而看到邢風從廚房里出來,手中還拿著一個酒壺。
“你怎么這會兒喝酒?”
邢風瞥了她一眼,沒說話,又喝了一口。
周嬌嬌納悶。
這家伙抽什么風?
“你到底怎么了?有什么煩心事?難道這世上還有什么事能難倒你?”
她這純粹是調侃。
可邢風卻皺起眉頭,一臉嚴肅。
“怎么沒有,我就是捂不熱一個人的心,我對人家再好,人家都不領情,還陪著小白臉說說笑笑。”
小白臉?
莫非是……陸云和?
周嬌嬌明白過來,頓時挑眉,似笑非笑。
“你這是吃醋了?”
“吃醋算什么,我都開始喝醋了。”
邢風晃了晃手中的酒壺。
周嬌嬌嘴角抽搐。
這里面居然裝的是醋嗎?
這人吃起醋來也真是厲害,居然真的喝醋?!
“你酸不酸啊?我們倆談得是生意的事,什么陪小白臉,你要是能代替他跟我做生意,我就不跟他接觸了。”
她只是調笑而已,豈料邢風當真了。
一個眨眼的功夫便出現在她的面前,目光灼灼地看著她。
“那你等著我。”
周嬌嬌一臉茫然。
邢風將酒壺放下,得寸進尺地握住她的手。
“等我回來,你要小心路冬。”
說罷,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而后轉身就走。
“路冬怎么了?”
周嬌嬌的話問完,人已經不見了。
她嘆了口氣,余光撇到旁邊的酒壺,拿起來聞了聞,一股酒香撲鼻而來!
周嬌嬌頓時瞪大了眼睛。
“邢風!你個騙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