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也都十分驚訝,沒想到她如此厲害。
這么大的火,他們可都不敢進去,就算是晉王也都被攔在門口,根本一步都踏不進去。
周嬌嬌緩步走向邢風,直接將手中的木牌交給他。
邢風卻沒有看,而是上下打量她。
確定她沒有任何事,這才松了口氣。
“以后可不能再這樣了,這里面多危險,若是出什么事,我想進去救你都不行?!?
周嬌嬌有些不以為然。
“你就放心吧,我要是沒有把握,不會進去的?!?
“那也不行?!?
邢風看出她壓根就沒把這話放在心里,也顧不得周圍的人都在看著他們,叮囑道:“總之以后這種危險的地方,你就是不準去,若是再有下次,我就不讓你出門了,這種事情你都不許插手!”
天知道,方才他等在外面,可真是心急如焚。
又忍不住胡思亂想,他知道這丫頭有點本事,總能做出讓他都意外的事情。
可是水火無情,這句話可不是說這玩的。
見他是真的著急了,周嬌嬌只好答應:“我知道了?!?
邢風依然皺眉看著她,眼底的擔憂還未全然褪去,看得眾人那是一愣一愣的。
看來,晉王真的是很喜歡自己的妻子。
縱然她年老丑陋,他依然神情不改。
邢風終于低頭看向手心里的木牌,上面刻著一個字:鄭。
他微微瞇了瞇眼睛,抬眸看向鄭大人,眼中的冷意讓他心驚。
“鄭大人,你要如何解釋?”
他直接把木牌懟到鄭大人面前,鄭大人一看清上面的字,頓時就臉色大變。
他什么都不用說,這副模樣已經心虛。
若只是一個木牌,其實不能說明什么,但問題就在于,這個木牌乃是鄭大人給府中人制作的。
人手一個。
只要帶著這塊令牌,就說明這人是鄭府的人。
而且上面的雕刻手法特殊,是別人模仿不來的,鄭大人原本以這一點為榮,覺得這是獨一無二。
如今卻十分痛恨自己。
這讓他想要狡辯說自己是被人陷害的,別人刻來誣陷自己的都不行。
周圍看熱鬧的百姓們也看到了這木牌。
可以說,在這衛州,沒有人不認識它,頓時看著鄭大人的目光全都十分怪異。
他的冷汗刷刷直冒,沒一會兒后背就汗濕一片。
漸漸的,百姓們都有人開始議論。
“這該不會是鄭府的人做的吧?”
“別胡說,鄭大人要是放火,那可是謀害王爺,那是要殺頭的!”
“可是那明明就是鄭府的令牌,除了鄭府的人沒有人敢拿,就在火場找到的令牌,實在是太巧了。”
隨著話音落下,鄭大人心中咯噔一下,他知道這件事自己絕對不能認下。
忽然,他腦中靈光一閃,想到了一個脫身之計。
他轉頭一把抓過自己的手下,將其推了出去:“你說,是不是你做的?之前你跟我說令牌丟了,我還沒當回事,如今看來只怕是丟在了這里,你為何要這么做?王爺跟你有什么仇怨?你為何要放火謀害王爺?”
那手下起先是一臉懵,等聽完之后便了然了,撲通一聲跪在地上。
“大人明察,屬下知罪?!?
他竟一聲辯解都沒有。
周嬌嬌瞇了瞇眼睛,幾乎可以肯定,若不是這鄭大人馭下嚴格,就是此人有什么把柄被鄭大人握在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