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是靈力從掌心吞吐出來的時候,溫度就會消散一些,所以無法形成火焰,只能冒出熱氣。
言承自認為對靈力的控制還算是得心應手,那些靈力并沒有浪費,怎么就突然降溫了呢?
一刻鐘過后,言承再次開始了練習,依舊是接連嘗試了半個時辰無果,靈力始終沒辦法讓溫度達到火焰的溫度。
在應該爆發的那一刻,靈力就應該像是呼嘯而至的山洪一樣勢不可擋,可是誰想到這山洪剛沖出來,直接被堤壩給擋住了?
言承有些郁悶,因為靈力又沒了,小控水術不廢靈力,靈力等水份消失后還可以重新回收利用。
但是小控火術對靈力的消耗多了數倍,放出去轉化成熱浪的靈力就是消耗掉了。
再補充了一次靈力,天已經亮了起來,言承嘆了口氣,也不繼續嘗試了,起身下床,他還得趕路。
言承下樓的時候,客棧里還沒人下來,空空蕩蕩的只有小二在開門收拾家伙。
讓小二取了咸菜白粥上來,言承吃完,又讓小二取了些干糧,扔下一枚碎銀,然后就牽過馬騎上走了。
年輕小二倚在門口,一臉的依依不舍,喝個粥也就兩枚銅板,加上干糧一共也就值一百銅錢。
這公子哥兒那枚碎銀找下來起碼也多了一百個銅錢,簡直是個財神爺啊…
村子里的道路還算大,言承策馬狂奔,最后在另一側的村口停了下來,這里有一個乞丐引起了他的注意。
這乞丐蜷縮在地上,身體用一床破爛的被褥裹著,頭發臟兮兮的像是雜亂的野草。
而此時,乞丐仿佛也是被言承的馬蹄聲吵醒了,耳朵不自覺地抖了抖,言承看到這一幕,有些感慨。
言承是錦衣玉食里長大的貴公子,但是對于這些乞丐他也是有惻隱之心的,雖然心里鄙夷這乞丐有手有腳的不去找個工做,但最后還是摸出了一把銅錢丟到了乞丐身上。
不過他倒是沒想到,銅板一落到他身上他便翻過身來撿起了錢,口中不斷道謝。
“好人有好報,善人公侯萬代…”
言承皺了皺眉,這聲音怎么聽著有點不太符合這身材啊…
這乞丐約摸有五尺高,就是將近一米六的身高,這在這個時代就是一個普通成年男子的身高了,而他的聲音聽起來卻讓言承想起了言七。
言承有些好奇“你抬起臉來讓本公子看看。”
那乞丐乖乖仰起頭,這時候天還不算大亮,不過言承還是看得清,這乞丐臉上很臟,看起來也是一個青年的模樣,約摸二十五六歲的模樣,只是沒有胡須。
言承來了興趣,他對這些奇怪的事一向是充滿好奇心的,又饒有興趣地問道“你的聲音怎么聽起來這么小?”
那乞丐聽到這個問題仿佛有些不好意思,慢慢低下了頭,聲音也支支吾吾
“我…小人年方十五…”
言承“……”
你頂著張比我還大的老臉跟我說你才十五?
“只是…長得著急了些…”
言承又問道“你叫什么名字?家在何處?”
那乞丐繼續答道“我叫李狗蛋,家…就在這柳條村里…”
“李狗蛋?”言承愣了愣,這么接地氣的名字他還是頭一次聽說,幾乎有些忍俊不禁了。
“你家就在這村子里,那你怎么不回家?”
李狗蛋聽到這句話,臉上有些落寞“阿爹三年前被官府帶去打仗啦,官府去歲派人來說…”
說到這里,少年的聲音有些遲緩“說是阿爹戰死了,阿娘就帶著妹妹改嫁到外鄉去了…”
言承愕然“為何沒帶上你?”
這在戰亂年頭是很常見的事,兵士戰死沙場,朝廷會撥下撫恤金,家里的婦人要么改嫁,要么就帶著孩子和撫恤金一起改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