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,言承雖然認不出來這些符箓各自有什么用,不過這種注入靈力就可以使用的一次性消耗品,言承決定要等自己琢磨出了符箓的用處再用,不能浪費了。
等做完了這些準備,言承直接翻窗御劍離開,這地方是待不得了,言承此時想起閆須子的話,不禁覺得很有道理。
果然自己身上是帶著因果的,五哥差點被砍頭,然后被魔門救走了,跑路的是自己。
現(xiàn)在是李闖和自己差點被煉成活傀儡,然后自己出手撿回一條命,結果李闖被長垣門帶走了,跑路的還是自己…
夜色正濃,言承的身形不起眼地朝著某個方向去了,他記得李闖說那邊有一座叫做寧遠的大城來著…
人多的地方才好隱藏,也好打探消息,言承抱著這個想法,終于在飛了一個多時辰以后看到了寧遠城的輪廓。
這時言承離地足足有二十丈高,遠遠看去,寧遠城仿佛一只巨龜趴伏在地,這么隨便一座大城,比起清河的規(guī)模也是只大不小,倒是有些鄉(xiāng)巴佬進城的感覺了。
“嘖嘖…這宣國不得了!”
言承贊了一句,然后飛快地落下了地,這么大搖大擺飛進去想不引人注意都難,還是低調一些走進去才好。
言承借著一片低矮的山坡落地,然后整理了下衣衫,走上官道向著寧遠城的城門口走去。
好在這寧遠城雖然大,但對于城門的監(jiān)守顯然遠遠不及清河,這時候守城門的將士們鬼影子都看不到一個了,估計是睡覺去了。
言承大搖大擺地進了城,遠遠傳來打更人的梆子聲和唱喝聲。
“三更已至,平安無事…”
言承摸了摸鼻子,自己還趕上點了…
一路向著城內走去,門窗都是緊閉,倒是煙花柳巷分外熱鬧,清河是有宵禁的,言承權當看個新鮮,朝著燈火錦簇的一條街走去。
好在言承一身穿的普普通通,還背了個包袱,攬客的窯姐兒和龜公也不搭理他,倒是簇擁著那些錦衣華服的公子哥兒進去了。
言承砸了咂嘴,現(xiàn)在筑基也筑了,好像可以進去看看了?
言承這般想著,突然面前飛出了一個人,撲通一聲掉在言承面前不到一尺的距離,很明顯是被踢出來的。
言承一下子回了神,定睛看去,是個穿著長衫的書生模樣年輕人,只是讓言承更震驚的在于,這是個凝氣境八層的修仙者,竟然被這些凡人丟出來了?
難不成現(xiàn)在青樓的打手都是請的修仙者?好家伙…
那家青樓的老鴇也緊跟著出來了,幾個精壯的漢子也是圍在老鴇身旁,惡狠狠地瞪著那書生。
老鴇雙手叉腰,毫不客氣地破口大罵起來“你個窮酸秀才還想把我的女兒們拐走?我呸!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樣子,敢在我潯燕樓來惹事情!”
周圍很快圍了一大堆看熱鬧的人,一副看好戲的樣子,隱隱約約之間談論,好像也認得這書生。
那書生趕緊爬了起來,撣去身上的塵土,開口道“小生只是想讓這些姑娘們明白…”
沒等他話說完,老鴇一手指向他,惡狠狠地道“給我打,這狗日的就是來砸場子的!”
一旁的打手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,然后就傳來書生的慘叫聲,而旁邊看熱鬧的大多是公子哥兒,也是紛紛大笑。
“這周通是讀書讀傻了,居然學著那袁圣人來勸妓從良…”
“哈哈…整天念一堆什么之乎者也,善莫大焉…在這條街上還沒被打夠啊?”
“怕是個賤骨頭…記吃不記打!”
眾人哄然大笑,言承本來也是個喜歡看熱鬧的人,漸漸的面色也變了,普通人被打著打著肯定是慘叫聲越來越小,而這周通,竟然慘叫聲越來越大!
而更加奇怪的是,那周通被打著打著,身上的氣息竟然在緩慢的增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