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想來想去,言承也沒想出去名堂來,自己一個人畢竟分身乏術,怎么可能兩頭兼顧呢?
所以最終還是得想辦法把自家保護著,修房子對于言家的大家大業自然不算什么,可是這中間費事費心也不是好受的。
堂堂一個太尉府,被人家上門掀了房頂算怎么回事?
就算是神州,也不行!
這么一合計,言承也是有了自己的打算,多布置點防護陣法,想來只是抵擋斗法的余波還是沒問題的。
這么想著,言承飛快地升到言府的上空,然后在空中布置陣旗去了。
他這之前雖然就從來沒有接觸過陣法道,但大道圖那種醍醐灌頂的陣法一道的經驗知識,這時候的言承也是毫不含糊。
以他如今這個修為,要真發起狠動手,一般的陣法都頂不住那種靈力波動的沖擊,因此言承也是費了勁。
再次從右眼空間中取出了靈囊,然后挑選出其中最結實的防護陣法來。
好歹是自己家,言承最后足足用了五種七品陣法,這才安下心來。
就長垣宗那護山大陣也不過五品陣法而已,那還是宣國的一流仙門,自己這個陣法布置的是相當給力了。
七品陣法雖然說不上是多么厲害,但按照修仙界的評判標準,七品防御陣法能夠擋下散仙境界以下修仙者的狂轟濫炸,用來抵擋戰斗余波自然是不成問題。
言承看著言府上空交錯分布的五道靈力屏障,長長出了口氣,就這陣勢,神州不來個散仙還想對我言府下手?
柳厭這個娘娘腔,是早就被言承丟到了演武場里不管不顧了,反正有那琉璃瓶也跑不了。
說來倒是好笑,這種能夠存放靈體的法器,原本是修仙界用來溫養靈體逃生的修仙者的靈體的。
修仙者的靈體離開肉身,長時間沒了識海這個“溫泉”的滋養,久而久之哪怕再強大的靈體也會煙消云散,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。
因此才會有這種能夠存放靈體的法器,目的都是溫養靈體,倒不是像言承一樣用來當囚籠的。
而靈體要重新恢復肉身,也不是奪舍,畢竟奪舍是為天地所不容的,他們有更好的法子。
尋找一些特定的天材地寶,然后再以神通煉就一具新的肉身,這就有點類似于言承前世的一個神話。
傳說也有那么一個神仙,就是死了以后被一個大能用蓮藕重新復活過來的,只是是誰言承倒是忘了,姜子牙?太上老君?
不過言承可沒有幫柳厭煉制肉身的想法,對于這個娘娘腔加仇敵,言承沒有半分憐憫。
更多的是一種內心的惡趣味,或者說就是自己單純想要裝打臉?
你不是說我肯定會死嗎?就給你看看我怎么活下來的!
言承在半空中俯視著言府,這時候已經入夜,他沒有落下,仿佛是想欣賞這夜色。
陡然提升的一截修為來得太快,言承更需要的是適應這修為帶來的實力提升,而不是一味悶頭修行。
那就不是修行了,而是拔苗助長。
“好久不見。”
也就在這時,背后突然冷不丁傳來一聲冷冰冰,又有些悅耳的女聲。
言承心頭一凜,趕忙轉過頭去。
以他如今的神識,能神不知鬼不覺站到自己背后的,就算是分神境的修仙者也不可能做到。
這么一來,自己背后肯定是個惹不起的,言承雖然現在對實力自信,但也不會盲目自負。
不過轉過頭,言承的警惕和忌憚,在看到來人的外貌時,通通變成了錯愕。
這女人不就是陸君宛嗎?
陸君宛依舊是一身黑色夜行衣,臉上蒙著黑色面紗,跟初次見面時一模一樣。
只是今日不同往日,言承當初只是個小小的凝氣境,根本看不穿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