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刁顯彬看著仙師去而復返,雖然心中納悶,可還是很開心的,仙師呆在他家永遠不走,每天跟家族中的女子做好事,然后生下一大群修仙者,那才爽。
若是劉黑子知道,定會一腳踢死他。曰你仙人板板,你當老子是做種的公豬嘛?
刁顯彬聽他們一介紹才知道,敢情神醫一家就是仙師的家人。
這下好了,自己兩侄女也給他睡過了,那也是一家人了,自己和陳九娘也算親家了。
接著刁顯彬便把他們一家安排在礦工村里最大的大院,從山外清渠村請來廚師,做上酒菜,大家邊吃邊聊,這才有團圓的味道。
坐在酒桌上,看著臉上揚溢笑容的每個人,劉黑子終于長出了一口氣。
這才是家,這才有家的溫暖,傻子,看見這一切,你也可以放心了吧,答應你的承諾我已經完成了,至于其中有些遺憾,那也是我無法做到的。
沒錯,這就是他的前身,一個傻子。
劉黑子的左邊是老娘,右邊是盧琴,小紅覺得離得遠,便離桌端著酒杯站到劉黑子身后說話。
“八……哦,公子,你在外邊是不是又勾搭女子了?”
小紅喝了點酒,臉蛋紅撲撲的惹人愛,她本來身材就辣,十八歲就飽實地讓人流口水了,現在二十二歲,兩座胸脯兒似要裂衣跳出。
劉黑子哈哈笑道“哪有,你們都說我黑得象挖煤的,女人看見我都吐口水呢。”
“切,誰信,都流口水吧。”小紅沒好氣地輕推了劉黑子一把,用美眸瞥了一下桌子對面的姐妹花,問道“那刁礦主為什么非把那兩女孩塞到桌上?”
“呃,這個……”劉黑子被問得沒法回,倒是盧琴貼心,說道“小紅姐,公子乃人中之龍,又是神通過人的修士,自然有女子鐘情。”
小紅白了他一眼“哼,你在外邊風流快活,不知道別人每天思念,小琴做夢都叫你的名字呢。”
劉黑子不由得心生感慨,長嘆一聲,說道“都說滄南大陸,人姓自私,殘酷不仁,父母兄弟都可以因為利益而出賣。
可我看到的,卻不是這樣,有盧俊盧義的義薄云天,有你們倆的款款深情,這些都讓我感覺到幸福,感覺到自己還生活在人間,謝謝你們,謝謝給我愛的每個人。”
大家舉起酒杯,一起干了。喝完酒,劉黑子哈哈一笑,起身拉起小紅,另一手拉起盧琴,對大家說道“好了,你們慢吃,我們夫妻三人就先回房去了。”
酒桌上頓時響起哈哈大笑,陳九娘臉一紅,罵道“這小子,現在才是中午,白曰宣霪,有那么急嘛……”
風四娘趕緊勸道“姐姐,年輕人的事,我們就不要管了,年輕人嘛,難免荒唐,我們喝酒。”
風四娘說完,又看看某人消失的方向,心中感嘆,唉,還是年輕好啊,現在就能跟八少爺進去快活。
大姐我也為你憋了好久,啥時候跟大姐也荒唐一下,真的憋死了。
劉黑子回到房中,布上靈修坐陣,一手攬住一個身子,好一陣親揉,這兩具身子都那么熟悉,可是卻又有些改變。
盧琴和小紅好久沒享受過這樣,很快被他得喘呼吁吁,美目中仿佛有婉轉的春水流動。
這時,卻聽某人說,“好吧,現在可以說說,你們經歷的那些險情是什么了。”
雖然陳九娘剛才喝止,可是劉黑子又問,兩丫頭還是說了。
原來在此地不遠,有片連綿的山脈,山脈都比較平緩,不過矮山中卻有一險峻奇峰,因其獨自聳立,被人稱作獨頭峰。
這獨頭峰在修仙者中,無人知道,可是在世俗武林,卻是如雷貫耳。獨頭峰上長年住著一伙強盜
強盜頭獨目羅小七武功高強,心狠手辣,江湖上人人懼怕,特別是那獨頭峰地勢險峻,易守難攻,而且又位置偏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