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黑子真的想告訴他們,這些是沒有意義的,百年下來,撒手人寰,那些地位、子女、金錢,都得全部拋下,你們在做一件毫無意義的蠢事。
可是人就是這樣,知道毫無意義,他還是要做,這是他的理想,他做得開心,做得心情舒暢,吃再多辛苦也無怨無悔。
沒有人可以剝奪別人的理想,也無法阻止別人勞動。
劉黑子看著給礦工帖上一張黃紙符,然后發(fā)出會心微笑的盧琴,他想通了。
道不同,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道,自己的道是修煉飛升,是異寶靈丹,是仗劍遨游。
而他們的道,是過著凡人的生活,盡力地幫助別人,每一天開心的生活。治個病人,縫件舊衣,賺兩銀子,他們就開心了,就滿足了。
若是強逼著他們一起去云符宗,每天傻子一樣呆在自己洞府里看白云……那不是他們想要的生活,更不會得到快樂。
“好吧,你們都留下吧。我一有空就會回來,不過你們要答應(yīng)我,等我有了讓你們修仙的辦法,你們就必須跟我走。”劉黑子終于妥協(xié)道。
陳九娘笑了起來,“那是當然。兒啊,你真當娘不怕死么,其實娘也想長久地活著,可以看到你的兒子,看到你的孫子……那些都是娘的血脈,是將軍的血脈,看著他們就會開心了。”
其實陳九娘倒是想跟劉黑子走,她倒無所謂每天悶在家里,在這她也沒事干,總不能老本行開記院吧。
不過大家都留下了,她也只能幽怨地嘆氣,然后沒曰沒夜地纏著某人,想著某人把她肚子里弄出動靜,這下她就有事干啦。
陳九娘是不想自己的結(jié)拜姐妹跟自己兒子搞上的,那不亂了?可也沒辦法,畢竟兒子大了,又風(fēng)流成姓,她也裝看不見吧。
一切都定了下來,可現(xiàn)在還有個關(guān)鍵問題,那就是誰保護她們。
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,有人自告奮勇了。
黃泉老祖說道,“算了,我留下來吧,小鶯她不想走,這里靈氣沒有云符宗濃郁,可對我夠了,我有根基,我神識比結(jié)丹老祖還強,在這里修煉也行。”
“可是你若不回去,白潔兒會不放心。”劉黑子皺眉道。
黃泉老祖苦笑,“其實我不想回去就是這原因,老祖我自由自在活了那么多年,現(xiàn)在多個娘,我都喊不出口啊。”
“但是你原來的功力都散去了,你現(xiàn)在也就是個煉氣四層,若是真來個厲害的對頭,我怕你應(yīng)付不來。”劉黑子又擔(dān)心道。
黃泉老祖笑道,“這你也別擔(dān)心,經(jīng)過這一個月的苦心鉆研,這種短距離傳送陣我已經(jīng)會布置了,等回頭我就布置一下,若是來了大對頭,我們就可以傳送走。”
劉黑子想想,這倒是個辦法,想來想去,也只有這樣。
不過他對黃泉老祖現(xiàn)在的實力還是不放心,最后仔細思索,他決定把大玉也留下,有大玉在,就是來個元嬰初期,也沒啥關(guān)系。
大玉自然是不樂意,她也討厭和黃泉老祖這種人在一起,不過最后大玉還是被某人的強力壓制了。
其實劉黑子也想帶大玉去滄北,可是想著自己有法器有符咒,還有很多隊友,帶不帶大玉都沒什么關(guān)系。
還有一點重要的,大玉已經(jīng)和他結(jié)成主寵關(guān)系,在很遠的距離外,劉黑子就能對大玉有所感應(yīng)。而且大玉作為變異神獸,感應(yīng)非常遠,只要劉黑子渡過橫斷山脈,來到安國邊界,他就能感應(yīng)到大玉是緊張還是興奮或者平靜。
最后一夜,劉黑子把幾個女人都帶進了房。
最后一夜,劉黑子把幾個女人都帶進了房,雖然從前,現(xiàn)在,以后,她們都不會完全平等,她們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也不一樣,可分別的夜,他還是想公平地讓她們每個人都滿足一下。
場面有點荒唐,最大的風(fēng)四娘已經(jīng)三十八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