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唯一。
所說誰能夠成為這唯一,自然非她莫屬。
她自己沒有家嗎?
沈辭勾唇一笑,眸色愈發(fā)的冷。
離她最近的蕭澤最直觀的感受到她情緒的變化,摟著她的腰的力道重了幾分。
“妮婭,閉嘴。”
妮婭被他黑沉的臉色嚇到,小跑到他跟前撒嬌,“表哥你別生氣,她要住這兒沒關系,那我……也住這兒好了。”
近水樓臺先得月。
她喜歡蕭澤幾乎整個大周都知道,唯獨蕭澤不知道。
或者說,他不愿知道。
今生碰見個能夠驚艷時光的人,其他人都入不了眼。
妮婭自從見了蕭澤之后,整顆心都落在他身上,本來她早該回國,但她為了離蕭澤更近一些,找了諸多借口留了下來。
但表哥與太子關系不佳,鮮少出現在宮里,就算真的進宮,也是有公事要忙。
她百般接近,蕭澤總有一百零一種借口把她推開。
她性子執(zhí)拗,認定的事情旁人都改變不了。
金石所致,金石為開。
她堅信,總有一天蕭澤能夠看到她的努力和付出。
反正目前表哥身邊沒有其他女人,她慢慢等無所謂。
但突然出現的沈辭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機感。
這人,或許會成為她與表哥感情路上的絆腳石。
蕭澤避開妮婭的觸碰,對李響道,“即刻送公主回宮。”
“我不嘛!”她千里迢迢出來一趟,怎么能夠這么容易就回宮?“宮門已經關了,我回不去了!”
“那外面還有客棧,你想要住哪兒都可以。”
“不住客棧!”妮婭金尊玉貴的,怎么能住客棧那種地方。
“公主殿下,請隨小的走叭。”李響俯身行禮,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。
“我不走,只要她在,我也要留。”妮婭指著躺在他懷中的沈辭。
“胡鬧。”蕭澤不想與她多說,拽著沈辭離開別院。
妮婭想追,卻被李響攔住。
“公主這是何必呢?惹得殿下不快,最后吃苦的還不是公主?”
夜風拂面,沈辭的頭又突突的疼了起來。
偷偷瞥了眼蕭澤的臉色,幾乎黑的要滴出墨來。
“殿下這是要送我出府吧?其實你不用親自送的,我自己認得路。”沈辭的性子最討厭麻煩,她不喜歡麻煩,也不希望給蕭澤帶來麻煩。
“誰說要讓你走的?”蕭澤停下腳步,偏頭看她,眼里帶著幾分笑意,似乎是在嘲笑她的愚笨。
“那我們這是去哪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