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妮婭公主在某一方面也沒有說錯,若是宣兒有什么三長兩短,肯定和這丫鬟脫不了干系,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情?丫鬟一走孩子就丟了,會不會是這丫頭為了錢財與人販子沆瀣一氣,將宣兒賣給人販子了。”余氏越說越離譜,說到最后,身子還微微的發起抖來,“一直以來,我都將宣兒視如己出,一想到宣兒出事,妾身便想到肚中還未出生的孩子,萬一以后他也碰上這種事該如何是好?要是孩子沒了,我的命也就沒了。”
梁越山好聲寬慰她,對她又是親又是抱的,恩愛的讓旁人看得有些尷尬。
妮婭看得目瞪口呆,嗤之以鼻的冷哼了聲,別開眼去。
而還是少年的謝然還不懂什么男女之情,不僅自己深埋著頭,還抬手擋住了沈辭的視線,微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“沈姑娘,不要看,不合適。”
“啊啊啊啊,純情少年我愛了!”
“突然覺得小姐姐和誰都非常有cp感。”
“小時候看電視看到接吻環節即視感。”
“他們兩人我磕到了,想把民政局搬來。”
“樓上的清醒一點,我們是堅定太孫殿下一百年不動搖的!”
“就是啊,太孫殿下和小姐姐才最般配!”
“就不能開個后宮嗎?這些男npc質量好高,我都好喜歡。”
“樓上還是去做白日夢吧,夢里什么都有。”
“殿下沒有出現的第一天,想他,只想看殿下和小姐姐,其他人我都看不上。”
“殿下不是說搬到小姐姐家睡嗎?是不是要開始沒羞沒躁的同居生活?”
一路上一直被忽略的何攸之像一陣風一般飄到沈辭身邊表忠心,“辭兒以后若是嫁給我,我眼里就只有你一人,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其他人女人既摟又抱的。”
沈辭用眼尾掃了他一眼,仿佛在說,莫挨老子,有多遠滾多遠。
何攸之可憐兮兮的“滾”了。
而正房張氏,目光淡漠的看著兩人,仿佛他們兩人如何和她沒有任何關系。
沈辭覺得余氏那番話十分傷人,若梁友宣真的出事,那么余氏便是將張氏的傷疤揭開,又在上面撒了一把鹽。
“沈姑娘,找宣兒的事兒可有什么線索?”張氏最掛心的還是梁友宣的下落。
“線索需要收集,需要一點時間,不過,應該快有消息了。”沈辭說完,便有吏司跑來。
“沈姑娘,方圓五里都找了,并沒有找到梁小公子的蹤跡。”
“有沒有可能出海了?”如果連方圓五里都找不到他的行蹤,那么有沒有可能乘船離開呢?畢竟此地臨海。
“絕不可能,近來天氣不好,海面上風浪大,沒有一艘船只,最后一艘船都在十天前開走了。所以此地已經沒有船了,既然沒有船,小公子是沒有辦法乘船離開的。”吏司答。
“我見京城所有海域都是有停靠的船只,為什么就這一片沒有?”沈辭問。
這一片是他的管轄之地,對此他還頗為了解,“因為此地海域復雜,別看眼前是一片淺灘,有可能是一處深深的海溝,也別以為眼前的海很深,有可能只是一片淺灘。海底下的地形復雜,很多船駛進這里會擱淺或是觸礁,十分危險,我們便讓所有船只都撤走了,不要隨便進這片海域。”
“那有沒有可能是人販子帶了一艘船來,然后把小公子帶走的呢?”余氏哭哭啼啼之間,還不忘參和他們之間的討論。
沈辭答,“不會,想要在這種風浪之下把船開穩妥,必須是體型龐大的船,這么大的船出現在這片空蕩蕩的海域,會有人沒有注意到嗎?”
“那人怎么會憑空消失呢?”余氏瑟縮了下肩膀,躲回梁越山的懷中。
“人自然是不會憑空消失的,只會是我們漏了什么線索,所以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