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嘉朗不得不承認,囂張淡漠的沈辭十分迷人,特別能勾他的魂。
“看來夏星汐的確是個蠢笨如豬的女人。她在你這兒吃了虧,心里不高興,非要折了你精心養育的花,惹了一身腥,好不容易得到的恩寵,眼看著又要沒了。”蕭嘉朗輕搖折扇,含笑望向沈辭,“也有可能,是所有女人在你面前,都不太聰明。”
“夏星汐是你的人,聽到你這么說,恐怕會氣昏過去。”沈辭望向窗外景致,蕭嘉朗這人當真令人捉摸不透,籠絡了夏星汐來對付她,話里話外又百般嫌棄。
這種陰陽人要是生活在她的時代,肯定被人拖出去打死好幾遍了。
蕭嘉朗瞥了眼她的臉色,調皮之中帶著幾分小得意,明白過來她肯定在肚子里偷偷說她壞話呢。
“一顆棋子罷了,不甚在意。”
如此狂妄的話語令沈辭驚詫的看向他,“這些東西你沒有必要與我說,而且我也不想聽。”
聽管家的眼線說起,夏星汐對蕭嘉朗無比在意,而蕭嘉朗只把她當作棋子,只道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。
“你終究會是我的人,這些事兒遲早是要知道的,早點知道沒有什么不好。”蕭嘉朗對著沈辭招了招手,體貼的拍了拍身邊的座椅,“來,坐到本王身邊來。”
沈辭冷眼看他,那椅子自然是不會坐的。
“怎么?難道忘了你身上的蠱?”蕭嘉朗聲音含笑,眼神卻莫名的有些冷,拿出古樸的鈴鐺放在指尖把玩,“你上次說會盡快與皇祖父說明情況解除婚約,已經過去好幾日了,怎么還沒有動靜。”
沈辭眼珠一轉,乖巧的在他身旁坐下,目光緊盯著他手中的鈴鐺“這事兒需得從長計議,不能莽撞。”
蕭嘉朗見她終于服了軟,態度也好了起來,將鈴鐺收了起來,不再嚇唬她,“怎么個從長計議法?等到夏星汐騎到你頭上時,你才會想起我的好嗎?”
沈辭啞然,明明說的是兩個人的事情,無端扯到夏星汐身上做什么?&;;
“都說女人如衣服,你在蕭澤眼中就是件華麗的衣裳罷了,不過再華麗的衣裳總是要換著穿的,你可曾見過哪一個人一輩子只穿一件衣裳?”蕭嘉朗目光灼灼的盯著她,想要從她完美的表情之中看出一絲破綻,“今日蕭澤納了夏星汐為妃,來日就會納妮婭為妃,衣不如新,屆時,你的下場將會十分凄涼。”
好歹是從小在宮中長大的皇子,眼睜睜看著皇祖父身邊的妃子換了一茬又一茬,更有趣的是,宮中依舊源源不斷的涌入新人,他們如同雜草一般總是春風吹又生。
“難道殿下不是如此嗎?殿下也是皇家中人,到時候同樣妻妾成群,跟了殿下,我有什么好處?”沈辭嘆了口氣,端起茶來喝。
夏星汐被冊立為側妃,的確是她的一塊心病。
她期盼的愛情是一生一世一雙人,而不是與許多女子共侍一夫,她做不到那么大度的與別人分享愛。&;;&;;
喜歡蕭澤是一回事,兩人不是一個世界的也是事實。
而蕭嘉朗更是糟糕透頂,根本就是一個海王,卻又總是喜歡草神情人設,天天看他精分也是累得慌。
“我不一樣,對你,我是真心的,其他那些鶯鶯燕燕,不過是我無聊時候的一個消遣,轉頭就忘了她們的長相與名字。唯獨只有你,令我心癢難耐,一日不見,思之如狂。”蕭嘉朗捧心,眸中都是星星。
這樣樣貌出眾的高富帥故作深情的盯著一個人看,的確很容易讓很多無知少女動情。
可惜沈辭不吃他這一套。
“殿下再不走,要是被人瞧見擅闖太孫妃的閨房,可沒辦法如此瀟灑的逗人開心了。”沈辭指了指窗戶的方向,從哪兒來,回哪兒去,不要在這兒礙眼了。
“還沒好好的與辭兒親熱一番就離開,著實令人焦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