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一個高高在上的太子妃,和一只雪狼過不去干什么?也就這么點氣度。”沈辭心疼雪狼,指尖在它肚皮撓了撓,以示安撫。
“姑娘可小點聲兒……其實也很好理解,太孫殿下消失的十八年都是與雪狼一起度過的,太子妃覺得太孫殿下與雪狼在一處都比與她在一處親,就將雪狼當作眼中刺肉中釘。還有一個原因便是,雪狼體型龐大,性情兇猛,娘娘也怕雪狼在不經意見傷了旁人。唉,沒想到太子妃娘娘顧慮的事兒還是發(fā)生了。你看,林公子不久慘死了嗎?”管家答道,在他心中,雖說雪狼身份珍貴,但如今這種情況,最好的辦法便是將雪狼交出去息事寧人。
太子妃見沈辭半天不回話,催促道“沈辭,你要是不將雪狼交出來,本宮只好命人硬搶了?!?
沈辭看著雪狼捂住又狠厲的目光,唇貼著它的耳廓柔聲道“我答應過蕭澤,他走前你好好的,他回來,你也應該要好好的。所以啊,我不會將你交給任何人的?!?
大白似乎聽懂了她的話,逐漸安靜下來,也不和太子妃對著干了。
太子妃抬手一揮,一堆侍從將沈辭團團圍住,主要是想將大白搶走,奈何沈辭帶的人也不少,若是真干架起來,誰吃虧還不一定。
“太子妃娘娘來得晚,這么快就知道誰是兇手了?”沈辭笑對太子妃,仿佛上次兩人鬧不愉快還是在昨日一般。
太子妃輕咳一聲,目光堅毅道“刑部尚書與林閣老不是說了嗎?是雪狼將林軒咬死的,除了雪狼,難不成還有其他的兇手?”
沈辭答“那太子妃娘娘可知道,林軒被大白咬是咎由自???”
太子妃的遠山眉緩緩蹙起,“咎由自???怎么個咎由自取法?”
“當時林軒拿纏著鐵絲的掃帚打大白,難道不是咎由自取嗎?”
“沈辭,都說了表哥沒有打雪狼,你為何死咬著這件事不放呢?”林婉兒適時插嘴,說完之后隨即反應過來打斷了太子妃娘娘的談話,立馬對太子妃解釋道“娘娘,小女不是有意打斷的,實在是沈辭的言語太過于氣人了。”
太子妃端詳林婉兒片刻,從侍女口中得知眼前站著的這位就是林侍郎的女兒林婉兒,還與沈辭有不淺的恩怨,也就擺擺手算了。
“本宮知曉你護兄心切,心直口快了些,本宮也不是什么苛責之人,怎會怪罪于你?”太子妃淡淡的說了兩句場面話。
林婉兒好不容易與太子妃搭上話,怎么會這么容易放棄了這機會?于是又纏著太子妃說了好些。
直到太子妃略微嫌棄的皺眉,林婉兒才停下話頭。
她小手攪著帕子,扭捏道“聽聞太孫殿下去了江南,我們林家在江南也有房產,而且還是全江南最舒適的別苑,娘娘可以讓太孫殿下去林家別苑小住上幾日。”
太子妃似笑非笑的看了林婉兒一眼,知曉這丫頭是動了春心,想要借她和蕭澤搭上線,手倒是伸的挺長,連江南的事兒都要管。
可惜啊,她這個兒子,誰的話都不好使,就連她的話也不會聽,只聽沈辭那賤婢的。
“嗯,以后會考慮的,江南如今鬧水患,百姓流離失所,要是林姑娘有心,不如讓江南別苑的仆人多布施,也是極好的。”太子妃說完便旋身走到沈辭跟前,不再搭理林婉兒。
林婉兒無可奈何的嘟著嘴,被太子妃這般說,心里是極不爽的。
林閣老拉了下她的袖擺,讓她別說了,“丟人都丟到太子妃跟前去了?那太孫殿下是你能夠肖想的?”
“怎么不能?沈辭一個庶女都能當上太孫妃,為什么不能是我?”
而且,今日之后,沈辭還是不是太孫妃都兩說。
“你啊,你這性子都是你爹慣壞的?!绷珠w老現(xiàn)在也沒有什么心情去教導林婉兒,就口頭說了兩句。
不過,他也意識到沈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