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洛心里恨恨的想著,不夠吃?怕不是個飯桶。看著挺清秀的一個少年,怎么這么能吃呢?
“我很能吃嗎?”墨染向剛端上來的油燜大蝦下手,扭頭的間隙問了洛洛一句。
“?。俊痹趺??難道她把心里話說出口了嗎?“你這才來幾天,已經胖了一圈,到時候丑成一個大胖子,別怪我事先沒有提醒你。”
本以為聽到這兒,臭美的墨染肯定不繼續吃了,沒想到他擺了擺手,無所謂道“沒關系,我又不靠臉吃飯?!?
洛洛一口氣堵在喉間,上不去,下不來,“到時候有你后悔的!”
“誒,姑娘家可別吃這么多,到時候胖成個球太丑了,沒有人家要你?!蹦咀焖榈囊云淙酥肋€治其人之身。
洛洛氣飽了,不吃了。
十七這頓飯吃的異常沉默,瞥了眼洛洛的碗筷,幾乎沒有動過就離席了。他嬤嬤的拿了幾塊糕點放在盤子上給洛洛送去。
墨染吃得正歡,剛打算與十七討論下這個蟹黃包的滋味,左右一擺動頭,人已經不見蹤影。
剛兒還在,這么短的功夫上哪兒去了?
桌上竟只剩沈辭還在喝海鮮粥。
他擦了擦嘴,“十七人呢?不會是和他打賭的事兒還懷恨在心吧?其實我覺得大可不必,人海沉浮,輸輸贏贏都是常有的事兒。而且,本來就是他技不如人才輸的,但凡他厲害一些,也不至于輸得這么難看?!?
沈辭沒什么胃口,抬眸看他,手下攪動著熱氣騰騰的粥。
“姑娘這么看著我做什么?我有說錯什么嗎?他要是輸不起,下回可別和我打賭?!?
“不,我想說的不是這個。”
“???那姑娘想要說的是什么?”
“活該你單身一輩子。”
日子緩慢的過,沒有人召見沈辭進宮,那么沈辭便不會和那瘋批沈琳對上。
既不會對上,兩人便各自安好。
轉眼到了新年前夕,宮里一派熱鬧,都在做著辭舊迎新的活,而關于蕭澤的消息卻是一點兒都沒有。
夏星汐坐不住,時不時的來她這兒坐一會兒,然后陰陽怪氣說上兩聲。
“姐姐這兒當真是熱鬧,不像妹妹那屋,除了一個小斯,就沒有一個男丁?!毕男窍婚_口就欠揍。
剛好十七和墨染兩人一前一后走出屋,就聽見夏星汐的茶言茶語。
夏星汐抬頭一看,發現沈辭新收的兩個小斯長得還真是俊俏,天天跟在身邊,著實養眼的很。就看著他們的臉,飯都能多吃兩碗。
俗話說的秀色可餐應該就是這么個意思。
怎么沈辭的運氣就這么好呢?身邊有這么俊俏的小斯,而她的身邊,除了歪瓜裂棗就是一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。
“夏姑娘那兒的伙食怎么樣?給的月錢多嗎?”墨染湊上前,和和氣氣的問了一句。
夏星汐心思一動,“難不成這位小哥想去我那兒伺候?”
“唉,我們這些打工的,自然是哪兒給的銀子多去哪兒,其實沈姑娘給的月錢并不多,要是夏姑娘能夠開出更高的價格,我和十七都很樂意去的?!?
十七一臉冷漠的看著他,冰冷的目光仿佛在說。
你自己想去你就去,拉著我做什么?
“月錢我們院給的不少,要是你們誠心想來,那就按你們在這兒的雙倍給?!?
“得嘞,我們現在就去收拾包袱去。”墨染眉開眼笑的拉著一臉不情愿的十七收拾包袱去了。
嬤嬤看了他們兩眼,又去看沈辭的臉色,“姑娘,他們說要去側妃的院子?!?
“他們既然想去,那就讓他們去好了?!鄙蜣o淡定的磨著茶粉,將茶磨成細膩抹茶,就能做芝士抹茶蛋糕。
“一仆不事二主,他們這么做未免也太……”嬤嬤長嘆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