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頭銜收走?
“澤兒啊?!被实勰樕⒆儯皝砣税?,賜座?!?
蕭澤站在沈辭身旁,示意進寶沒有必要搬椅子來,一是沒有必要在這兒待太長的時間,他就說幾句話,說完就走,二是此處是皇妃的寢宮,他一個外男,不能待太長的時間。
“皇祖父怎么不問問孫兒,來了是為了什么事兒?”
“何事?”皇帝只有在面對蕭澤的時候,緊皺的眉頭才能舒展開一些。
“剛才偶然聽見皇祖父要將辭兒貶為縣主,是發生了什么嗎?”蕭嘉朗在這兒賣了一個關子。
進寶見皇帝神色疲倦,主動出聲將事情講了一遍,“太孫殿下可聽明白了?要是有何處不明白,奴才可以再解釋一番?!?
“婉妃娘娘因為沈氏夫婦的墳被燒了尋死覓活,那也是婉妃娘娘的事兒,和辭兒有什么關系?”蕭澤漆黑的雙眸露出一縷不解。
“殿下誤會了,娘娘之所以難過,是因為沈姑娘放了一把火,才導致后面這些不可挽救的后果。”進寶耐心的說給蕭澤聽。
“你們如何能證明火是辭兒放的?可有人證?”
沈辭發現蕭澤一來,殿內的氛圍陡然變得不同,有人維護的感覺真好。比她單槍匹馬的情況好上太多了。
婉妃又委屈開口,“殿下,當時的情況,本宮的侍女可以作證,當時看得清清楚楚,那火折子是從沈姑娘的袖子里滑落的。要不然在那荒郊野嶺的地方,火折子是從哪兒來的?”
蕭澤冷冷一笑,根本沒把她的話放在眼里,“婉妃娘娘也說,當時荒郊野嶺,只有辭兒與你的人,娘娘的人肯定為你說話,怎么能當證人?”
婉妃嘴角抽了抽,沒想到蕭澤比沈辭還要難纏。
“殿下,你怎么能誣賴本宮撒謊,在陛下面前,本宮怎么會撒謊?那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啊。”沈琳又開始躲在皇帝懷里哭唧唧,如此一來便能將整件事都翻篇。
但蕭澤不允許這件事翻篇,“婉妃娘娘最好說清楚些當時的情況,千萬不要因為病糊涂了而亂說話。既然無法證明辭兒是放火之人,婉妃娘娘尋死覓活也是她自己的事情,怎么能怨在辭兒頭上?”
“澤兒,不得無理,她是皇妃?!被实坶_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