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凡單手托舉著三十三層藍金帝塔,仔細看去,他的手心中,宛若有一座神國在閃爍,無盡的法則之力纏繞,使得那帝塔怎么也無法脫困。
對于那棕發大圣的說法,陸凡不屑的笑了笑。
帝兵和大帝,是相輔相成的關系。
如同雷罰劍作為陸凡的本命仙劍一般,每一名大帝,都會花費畢生的心血,來錘煉一尊帝兵,最終達到一器破萬法的程度。
這件已經接近帝兵的藍金寶塔有失,對于其主人的修為境界并不影響,但卻絕對會大幅度降低其真實戰力。
想要證道成帝,豈是簡單之事,那是宇宙間萬年以來的各路天驕需要爭渡的最后一道關卡,這一關,沒了本命兵器的幫助,想要渡過帝劫?做夢去吧。
“跪下!”
單手托舉著三十三層帝塔,陸凡此刻威嚴無比,冷喝一聲,棕發大圣骨骼發出咔咔的爆裂聲,而后渾身是血的跪在了地上。
“你不是來送信的嗎,現在可以念了!”
抬手一甩,那封沒有了帝威的信箋落在了棕發大圣的手中。
棕發大圣張了張嘴,看著那單手托舉著帝兵的陸凡,最終還是沒敢再嘴硬。
他算是看出來了,自己背后的主人,即將成帝,但眼前這位神體,很可能距離成帝也不遠了。
自己此次前來送信,目中無人,可以說是間接導致了兩大準帝巔峰的存在交手,而很顯然,真身沒有降臨的帝主,暫時落入了下風。
自己此刻再嘴硬,敢亂說話,那他數千年的大圣修為,今日恐怕就真的要化為灰灰了!
拿著信箋,棕發大圣一字一句的將信上的內容讀了出來。
相比之這棕發大圣的高傲目中無人,那位帝主在信箋上的話語,卻很是溫和,甚至對于葉凡還很是尊重,頗有要招攬對方的意思。
不少人心中暗自嘆息,本來好好的一封信,就算那位帝主招攬不成,但也不至于令人升起惡感。
結果偏偏他手下之人,卻覺得背靠帝主,有了大靠山,囂張跋扈,不僅得罪了圣體葉凡,更是得罪了疑似大成神體的陸凡,雙方之間這梁子,算是結下了。
跪著念完信,陸凡抬手一指點出,只聽噗嗤一聲,那棕發大圣體內,便爆發出了轟鳴聲。
“啊……”他一聲大叫,渾身痙攣,滿頭滿臉的白毛汗,像是痛苦到了極點。
“你斬了我的道基?”棕發大圣痛苦的慘叫,神色灰白,難看無比。
“只是斬了你的大圣根基,你那位主子,若是肯花費代價救你,也不是不能替你重塑根基?!?
說到這里,陸凡笑的有些深邃,“不過可能要耗費你那位主子一些本源,因此會拖延對方成帝的時間也說不定。感謝我吧,接下來,你就可以明白自己在你主子心中的地位如何了!”
“你好狠的心!”棕發大圣近乎絕望。
他一個仆從罷了,帝主怎么可能會為了他一個被斬了道基的大圣而推遲成帝的時間?
“葉凡,人家給你來信,你要不要回信?”
葉凡搖了搖頭,“沒什么好說的。”
“既如此,那我給他回封信吧!”
說話間,陸凡抬手在那信箋上輕輕一點,神力以及法則波動融為一體,使得那信箋上,竟然也隱隱帶上了幾分堪比大帝氣息的波動。
而后,一行文字在那信箋上一閃而逝。
“陸兄寫了什么?”
對于陸凡的實力,葉凡心中已經大致有了猜測。
在他看來,對方絕對已經踏入了準帝境界,雖還未成帝,但已經隱約間有了幾分帝威,憑借神體的強悍,估計真實戰力已經達到了禁區至尊的程度。
說實話,自踏入修行界以來,同輩之中,神體陸凡,是唯一一個真正給他帶來壓力的天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