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(shí)自從五月份以來陳俊南也有這種感覺,不過他沒說出來。
并且把這一現(xiàn)象歸咎于當(dāng)年江映月不該把歐陽芳芳一家人給趕出江城,讓正處于青春期的陳子謙心生不滿,所以才會疏離他夫妻兩個的。
不過他沒有為這事指責(zé)過江映月。
他永遠(yuǎn)都難忘當(dāng)年他被自己心愛的女友拋棄時,是出身名門的江映月站出來冒充他的女朋友替他挽回了面子。
他更不會不念江映月死活從娘家要來豐厚的嫁妝,只為他有創(chuàng)業(yè)的資本。
江映月除了強(qiáng)勢愛作之外,也沒什么缺點(diǎn)。
不過哪個女人在家不強(qiáng)勢、不作天作地?也算不上缺點(diǎn)。
陳俊南安慰道:“現(xiàn)在子謙大部分時間跟他爺爺住在一起,跟我們生疏了很正常,這個暑假你好好修復(fù)一下和他的母子情不就行了。”
夫妻兩個說了一會兒話,便閉眼睡去。
陳子謙只要一想到明天又能和白夢蝶在一起,在夢里都不由得嘴角飛揚(yáng)。
昨晚忙了大半夜,十二點(diǎn)之后才上的床,第二天六點(diǎn)半被叫醒,白夢蝶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還想睡。
可是一想到陳子謙馬上就要派司機(jī)來接她母女兩個回鄉(xiāng)下拿貨,她就掙扎著起了床,總不能讓幫忙的人等受助的人吧,那也太不像話了。
白夢蝶一面刷牙,一面問田春芳,怎么這么早白愛國就不在家?
田春芳告訴她,白愛國下樓去找那家想出租房子的同事商量租房一事去了。
今天的早餐很簡單,小蔥面里放了幾個昨天賣剩的剝了殼的鹵蛋。
白夢蝶剛匆匆吃完早餐,就聽見敲門聲,田春芳在陽臺收昨晚洗干凈的衣服,讓白夢蝶去開門。
白夢蝶打開大門,陳子謙走了進(jìn)來。
白夢蝶客氣的問他吃過早餐沒有。
陳子謙笑瞇瞇道:“吃過了,不過如果是你做的早餐我還可以再來一份。”
白夢蝶道:“沒時間,下次吧。”
田春芳把收好的衣服折好送在房間里,然后走了出來,對陳子謙道:“今天咱們家可能要鹵豬腳,晚上你來咱們家大排檔拿幾個豬腳回去吃。”
陳子謙連忙擺手:“不用了,回頭我還要求白夢蝶幫我做件事呢,就不敢拿豬腳了。”
田春芳給他倒了杯水請他喝:“都是同學(xué),你讓小蝶幫你做事叫一聲就行了,豬腳照拿哈,別跟阿姨客氣。”
白夢蝶在心里默默腹誹,自己什么時候這么不值錢了,人家叫一聲就得幫忙~
等陳子謙喝完水,一行三人便出了門。
到了樓下一看,有車沒司機(jī),白夢蝶插腰:“沒司機(jī)我們怎么回鄉(xiāng)下,難道推著車子回鄉(xiāng)下?”
田春芳低斥:“小蝶,你怎么能夠這種語氣跟陳子謙說話,不禮貌哦!”
白夢蝶在田村芳面前只得收斂。
陳子謙從駕駛室里掏出駕駛證:“看,我是有駕駛資格的人,我就是司機(jī)。”
田春芳擔(dān)心的問:“你行不行啊?”
“行不行阿姨坐一次不就知道了。”陳子謙不由分說把田春芳塞進(jìn)了副駕駛座里,然后扭頭對白夢蝶道,“你坐車廂里。”
見白夢蝶既沒拿傘,又沒戴太陽帽,陳子謙生氣道,“你回去拿把傘,別仗著自己長得白就可以隨便曬太陽,一樣會曬成非洲華僑的。”
白夢蝶無所謂的翻著白眼,往小卡車上爬:“走吧,哪有那么多話說?”
然后惡狠狠地叮囑他:“如果你車技不行,就趕緊停車,叫你家火速給你支援一個司機(jī)過來。”
“知道啦,放心吧。”陳子謙上了駕駛座,才要發(fā)動車子,看見了白愛國,連忙從車窗里探出頭來打招呼,“叔叔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