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藹道:“你婆家是怎么虐待你們娘兒幾個的,你們慢慢說,我替你們做主。”
白愛蘭母子幾個還沒開口,全都哭了起來,大人默默掉眼淚,孩子們哇哇大哭,真是聞者傷心,見者落淚。
母子幾個邊哭邊訴說著劉志強母子是怎么虐待他們的。
白愛蘭還把倆閨女身上的傷疤展示給那個婦聯干部看,聲淚俱下道:“我婆婆說,丫頭都是賠錢貨,這是用燒熱的火鉗烙出的傷啊。”
又哭訴道:“孩子爸帶回來個挺著大肚子的野女人回來,為了那個野女人,打我們娘兒幾個,還要我們娘兒幾個滾,我們現在全都住在我娘家,我們現在是有家回不去……嗚嗚嗚……”
“這么過分!真當沒人管得了他們了?”那個婦聯干部拍桌而起,“我這就帶你們母子幾個回你們婆家給你們討個公道去!”
白愛國見事成了大半,這才放心的開車回城里了。
中午回到家里,和老婆孩子一起吃午飯時,白愛國提到地基漲價的事。
白夢蝶道:“爸就別為這點小事讓子謙找他大哥了,我看這個價格恐怕已經是最高價了,爸趕緊拋售吧。”
白愛國點頭:“那我吃完飯就給你錢大伯打電話,讓他帶話給你爺爺,讓他挑幾個靠譜的,我明天過去直接跟人家簽合同。”
白夢蝶點頭:“可以噠。”
白愛國又說起過兩天要帶白勝兄弟倆來城里的事:“他兄弟兩個在鄉下無事可干,不如來城里賣早點賺點錢。”
田春芳愣了一下,道:“那……你待會兒去給他兄弟倆一人訂做一輛早餐車。”
想了想,還是忍不住道:“二房一家四口全都來城里,他家的田地誰種?總不能讓爸媽去種吧,他們還要做粉條和豆制品。
讓愛蘭娘兒幾個種也不合適,二房怎么算錢給他們?再說了,給錢愛蘭娘兒幾個也不會要。”
雖說冬天田里沒啥活兒,但是冬麥還是要種的。
“讓老二家自己請人種田去,誰幫他們種?”白愛國道,“你放心,這些我都會跟愛民攤開說的,不能我們一家帶他們一家在城里賺錢,倒叫老人為他們辛苦。”
田春芳這才沒有異議了。
白愛國又把劉志強上門鬧事的事說給妻兒聽,道:“媽想讓我把愛蘭母子幾個帶城里來做小生意,躲著劉志強那個畜生,我沒敢答應。”
田春芳倒是蠻同情她這個小姑的,因為她在前婆家也是受盡虐待的,跟白愛蘭同病相連。
抬眼問:“干啥不答應?”
白愛國皺著眉頭道:“婦女孩子,你能讓他們干啥?像老二家那樣做小生意,他們做不來的。
除非給他們找門面做生意還差不多,可問題是門面不好找。”
白夢蝶道:“找啥門面?給姑姑租一套一樓的房子,做豆制品給我們家供貨不就得了,免的爸每隔一天都要回鄉下去拖一次豆制品。”
田春芳點點頭:“我看小蝶這辦法好,現在咱們家六個鹵菜攤,一個大排檔,還有一個早餐攤,每天需要的豆制品不少。
光給我們家每天供應豆制品,這一天都能掙上百塊,足夠愛蘭娘兒幾個在城里開銷了。”
白愛國點頭:“那成,我明天回鄉下就跟爸媽還有妹子說這事,然后幫妹子租房子。”
全家安靜的吃了幾分鐘的飯,白愛國支支吾吾想說什么,卻又忍著不說。
田春芳看不下去了,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:“你想說啥就說吧,吞吞吐吐的干啥呢?”
白愛國其實想說的是,他打算留五個門面,他家和二房兩家各兩個,多的一個門面以三萬的價格賣給老三家。
可是想到妻兒是不可能答應的,因此最終打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