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兩個人結婚了,她就是名正言順的海八斤的妻子了,誰都不能找她麻煩!
白蓮花柔柔弱弱地裝著她的白蓮婊,泣不成聲地道“八斤,我知道你對我好,我也離不開你。
我也知道嫂子脾氣不好,動不動就愛發火。
性格呢,又粗枝大葉,不懂得關心人,不然你父母也不會那么早就過世了。
可嫂子再怎么不好,也和你一起挨過窮、受過苦,你拋棄她娶我,我、我良心會不安的,咱們別傷害她好嗎?”
海八斤見白蓮花誤會了,有點小尷尬,他解釋道“我沒有想要拋棄我老婆……”
然后又鼓起勇氣道“……反正我們這么相愛,而且已經人到中年了,扯不扯證無所謂,我……我想讓你……做我的外室,你……你看成嗎?”
他見白蓮花僵硬地看著他,抱著她啃,安撫著她。
“蓮花,我知道這樣很委屈你,可我真的離不開你!而且你也離不開我,既然這樣為啥我們為了名分要分開?”
白蓮花心里氣炸,又想像二十年前白玩了老娘,連點嫖資都不給嗎!
她使出吃奶的力氣把這座肉塔從自己身上推到沙發下。
蜷成一堆哭的梨花帶雨“只要能和你在一起,我不怕當小三被人唾罵。
可我閨女現在那情況,我哪有心思想別的,一切等我閨女沒事了再說~”
盡管海八斤一再保證,她閨女的事她不會不管的,可白蓮花就是不肯再從他。
海八斤見狀,只好意猶未盡的罷了手。
晚上兩人躺在一張床上,白蓮花和海八斤商量起她和白潔的未來。
弟媳的家是回不去了,白潔還有一年就高考了,到時肯定會考到省城的大學來。
她打算在城里租間屋子住下,白潔平時住校,節假日可以乘車來省城和她住。
等她明年高考考到省城來,到時母女兩個就可以在省城正式安家了。
海八斤聽的沉默不語。
白蓮花身體不好,根本就不能干啥活兒。
就算她身體好,城里國營單位一批又一批的下崗潮,到處都是下崗工人。
工作難找,白潔又要讀書,她娘兒倆搬到城里來住,各項開銷的錢哪兒來,這不是指著他來出嗎?
海八斤做生意做了這么多年,早就不是二十多年前初見白蓮花時的那個單純少年,因為喜歡白蓮花,恨不能把自己的一切給她。
賺錢的艱辛,讓他變得對錢財看得特別緊。
他自認為每個月給白蓮花百八十塊錢,買幾件衣服,就已經能彌補當年沒有和父母抗爭娶她進門的愧疚了。
何況前幾天白蓮花還從他手上要了三千塊錢去了,這么大一筆錢給了她,啥都不虧欠她了。
白蓮花是海八斤心頭的一點白月光,他能白養著她,可要他一并連白潔養著他就不甘心了。
那是別的男人跟白蓮花生的孩子,讓他養,總覺得怪怪的,好像頭上綠草青青似的。
白蓮花故意在海八斤面前暢想未來,就是讓他自己識趣,主動掏錢養著她母女兩個。
可是她說得唾沫橫飛,都快把床給淹了,海八斤卻毫無反應,白蓮花氣得都想罵人了。
剛才在廚房嫖她的時候,這個王八蛋不知多貪婪,生怕沒能把給她買衣服鞋子包包的錢給嫖回來似的。
現在要他出錢出力養著她母女兩個,他就裝聾作啞當縮頭王八!
白蓮花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,轉了轉眼珠,嬌聲婉轉道“八斤,你在漢正街的那個男士服裝批發門市部還要人不?我去你那干活兒,行嗎?”
干活兒是不可能干活兒的,混工資才是真正的目的。
而且還能腰桿筆直的在海八斤面前說嘴,不是他養她母女倆個,是她掙錢養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