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朱勤壽一臉委屈到要哭的樣子,覺得有些好笑的同時,也被他的話震驚了。
蚘蟲的目標是我?
我忽然回想起了那個引導我功法的聲音,不由得心中一顫:難不成是因為那功法?
想到這里,我似乎還能感受到胸前的那高溫的余熱,我連忙把脖子上掛著的那塊龍形玉環扯了出來,放在手里仔細感受著。
奇怪的是,這塊玉環和平時一樣,并沒有剛才溫度急劇升高的跡象。我拿在手里也沒有感受到我之前所說的余熱。
如果不是這塊玉環的問題,那我腦中那個聲音是怎么來的?
我可不會自大的認為我是一個“創作型天才”,能有把瘋老頭傳授的功法給完全修改的本事。
但現在并不是追究這件事情的時候,因為我聽到正仁哥轉頭沖著我喊了一句:“都這個時候了,你特么還有心情欣賞玉佩?”
正仁哥看到這一屋子的蚘蟲,忍不住爆了粗口。
看到這里的看官們或許忍不住會說,道士咋還爆粗口呢?
各位,道士也是普通人呀,偶爾爆爆粗口也實屬正常。更何況我們一脈講究個嬉笑怒罵皆自然,按照我入門第一天,瘋老頭和我說那樣,把情緒憋著,身體容易出事兒。
至于瘋老頭把龍形玉環給我的事情,只有瘋老頭和我,還有每天晚上和我一起泡澡的陰山哥知道。
只不過陰山哥只對練功感興趣之外,其他的事情他都不會有想法。所以他只知道我有這么一塊龍形玉環,卻不知道它是怎么來的。
正仁哥說完,我趕緊把玉環放進衣服里。
就在我把玉環重新塞回衣服里的時候,上千條蟲子同時動了,雖然它們蠕動的樣子有些搞笑,但是看到它們身上的顏色,我們都笑不出來,反而更加嚴陣以待了起來。
看樣子它們不是沖著我來的,而是沖著我脖子上掛著的龍形玉環來的!
而且我發現它們不敢靠我們太近,似乎有什么東西是它們所忌憚的。
我這發現,在我們站的地方,地下有一圈灰白色的粉末圍著我們畫了一個圈。
這圈粉末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味,想來就是蘭姨出了手,畢竟在場的不是和尚就是道士,都很少會用到藥粉。嗯......除了蔣師伯和正仁哥!
正仁哥趕緊回過頭,眼睛死死地環顧著這一屋子的蚘蟲。
就在他回過頭的時候,我隱約聽到他嘴里嘟囔了一句:“莫非正一是蟲王轉世?蚘蟲來參見老大來了?”
聽到正仁哥這句話,我一臉“幽怨”的瞅著他,學著他喊了一句:“都這個時候,你特么還有心情扯淡!”
“好了,別吵了。云蘭,你有什么辦法?”瘋老頭朝著蘭姨問道。
蘭姨搖搖頭,說道:“藥粉只能維持半個時辰。即便是我出手,也沒有太大的把握。”
其實我是知道怎么滅掉這些該死的蟲子的方法的,不僅我知道,瘋老頭和陰山哥也知道。
那就是《太上除三尸九蟲保生經》中所記載的三種方法,其一是取十二分白雀蘆,也就是雚蘆,熬成藥湯喝下,可殺滅蚘蟲;其二,若蚘蟲吸食心血通靈后,應以丹砂書寫真一符,自然可以消滅蚘蟲;其二,是吞下二氣水銀,也可以殺死蚘蟲。
這三種方法不論是哪一種,都只是對體內的蚘蟲有效,但是術法萬變不離其宗,所謂的真一符,其實是六甲符的一種,借用神明之力,辟除惡神鬼。
瘋老頭一直告誡我,術法并不是死的,根據情況,進行變通尤為重要。
而在這個時候,我至少有五種方法可以解決目前的困境。
瘋老頭也是知道的,只是我想起瘋老頭說過,這些蚘蟲要交給蘭姨她們。我能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