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回到了祠堂里面,沈落還在昏睡,蘭姨在旁邊照顧著。而緋顏卻是手里像是捧著什么東西,然后對著手說話。
走近了我才看見,原來緋顏手里捧著一只渾身黑到發亮的蝎子!
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想象得到,一個美麗的女子,對著手里的那只黑到發亮的蝎子有說有笑,怎么看這都是一副很詭異的畫面。
但是事實上,我的眼前就是這么一幕。
“正一,你出來一下。”
就在我看得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時候,正仁哥悄悄地走到我身邊,拍了拍我肩膀,在我耳邊說道。
說完,正仁哥就直徑走出了祠堂,我連忙跟上。
“說吧,剛才是怎么回事?”
祠堂外面的空地上,正仁哥坐在早上瘋老頭坐過的那塊大石頭上問我。
我腦中還在回蕩著云緋顏對著手里的蝎子說說笑笑的畫面,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正仁哥問是什么。
直到正仁哥輕輕地踹了我一下,我才回過神來。
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剛才運功的時候,突然感覺到胸口的玉環在發燙,然后就有一個聲音在引導我的運功,等我反應過來之后,才發現這是和瘋師父所傳授的功法大相徑庭,再之后醒來就看到滿屋都是蚘蟲了。”
我仔細回想著當時的感受,細細的說給正仁哥聽。
這本身就是一件很玄妙的事情,準確來說,是很扯淡,如果說給其他人聽,一定是會被人嗤之以鼻罵一句“這小子神神叨叨的,不像個好人吶!”,我似乎都能想象到那種陜西口音
我也想過這事說出來,正仁哥會是什么樣的表情,很大可能他會瞥我一眼,說上一句“正一啊,雖然你是山字脈的傳人,雖然我們接觸的是常人接觸不到的世界,但是你也不能像個神棍似的胡說八道啊?”
但是事實和我腦中的畫面相去甚遠,打死我也沒有想到,正仁哥忽然眉頭緊鎖,一言不發,沉默了起來,像是回想到了什么。
良久,正仁哥應該是想到了什么,忽然站起來盯著我。
我被正仁哥突入而來的動作嚇到了,看著正仁哥的眼睛里,像是射出了一種追求真理的光芒。正仁哥二話不說的抓住我的白襯衫的衣領就往下扯,那粗魯的樣子讓我感覺我像是一個被那啥的姑娘
咳咳,言歸正傳。
正仁哥把我的衣領往下扯,露出了我胸前的那塊龍形玉環。
“是因為它?”正仁哥問道。
我茫然的點了點頭,不知道正仁哥葫蘆里賣著什么藥。
正仁哥放下我的衣領,然后又一次粗暴的扯開了自己的衣領,把他脖子上掛著的一塊玉牌拿了出來給我看。
“你的那塊玉環,是陳師叔給你的吧?”
我點點頭,問道“正仁哥你這塊玉牌?”
“我六歲的時候,我師父交給我的。”
我湊上前去看正仁哥的玉牌,上面也是和我的玉環一樣,沒有多余的裝飾,只有栩栩如生的雕刻著一條龍,整個玉牌散發著一股寒氣,很是讓人提神醒腦。
現在的我早已經不是之前連功力都沒有的剛入門的小道士了,在幾年前,我就突然對我的玉環有了好奇心。
當我第一次學會使用靈魂力的時候,我就曾經嘗試過,分出一縷精神力侵入玉環中。
結果是玉環散發出了幾秒耀眼的光芒,之后我就感覺我的靈魂力泥入牛海,完全斷了聯系。
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正仁哥,正仁哥一臉狐疑的看著我,那表情分明是不相信這世間還有如此離奇的事。
但是對于自己玉佩秘密的好奇心,最后還是驅使著正仁哥將靈魂力注入到他的玉佩里。
詭異的事情發生了,就在正仁哥注入靈魂力之后的幾秒里,突然從玉佩中爆發出了一股似乎是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