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遵命!有沒有人愿意同我前去!?”荀清弄了弄嗓子對著身后的一眾白衣子弟大聲喊話道。
“弟子徐麟徨,愿意一同往之!”在那些白衣弟子的簇?fù)硐拢芸熳叱隽艘晃豢粗容^俊朗的少年。
“胡鬧!此事事關(guān)重大,怎可由你來?”見狀荀清突然臉色大變,大吼一聲。
聞言,麟徨原本自信滿滿的傲氣神情頓時如遭雷劈般蔫了下去。
“七長老這是怎么了?以前每次都能看到麟徨和他走的最近,怎么這次突然發(fā)火了?”一名靈宗弟子湊到另外一名弟子耳邊低聲細(xì)語道。
“誰知道呢?也許是麟徨師兄惹到了不該惹的事,觸及到七長老的逆鱗了吧。”那名弟子并沒有回過頭來和他細(xì)聊,只是口頭說話,眼神卻是緊緊的盯著站在前面和荀清對立的麟徨。
聽到身后一眾弟子在竊竊私語著,繞是麟徨再怎么臉皮深厚,也不好意思再提此事了,只好悻悻然的退了下去。
就在麟徨退下之際,先前竊竊私語討論著麟徨的那兩弟子一前一后的站了出來。
“弟子張凡,弟子張事。拜見宗主七長老!”
兩名弟子剛一站出便單膝跪地行禮道。
“你們愿意同老夫前去?”荀清適當(dāng)調(diào)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,有些疑惑的問道。
“嗯,我等自愿同七長老前去!雖然我們的境界低微,不及麟徨師兄的高,但實力和敏銳力卻是不差。”為首的一位弟子恭敬的說道。
這個就是剛剛那個頭也不回一直盯著麟徨的弟子。
而另一個弟子則身體稍瘦,不過外貌卻與那寬大弟子差不了多少。
“弟子張事自幼同哥哥一起修煉,若是我們二人一同出手,雖說不是無敵,但保護周身安全還是沒有問題的。”
這兩個人雖然境界只有圣王巔峰,但其配合的默契和那實戰(zhàn)的經(jīng)驗卻是連麟徨都不及的。
“就你們了,還差兩個。”荀清鷹隼般的利眼對著眾弟子一掃而過。
目光在麟徨身上只是逗留了一秒,隨即便錯移開來。
“弟子許彩愿意一同往之!”就在荀清想要自己隨便點幾個人的名字時,一道婉轉(zhuǎn)動聽的女音響起。
循聲望去,只見一個身穿一襲白衣面戴一層薄紗的曼妙女子緩步走出。
“宗主,這……”荀清見是來人,頓時有些拿不定主意,轉(zhuǎn)頭示意似的問了問那散發(fā)著光輝的宗主。
“讓她去吧。”散發(fā)著光芒的人影只是淡淡的將這句話說出來,完全的,沒有一絲的感情色彩。
“好吧,許彩你也加入,還有……”還不等荀清說完,便聽一道狂傲的聲音響起。
“既然彩兒要去,那我也去,記我一個位置!”隨即便見一名身穿一襲黑衣的霸氣男子走了出來,直接站在了許彩的身旁。
“林毅,你真的要去?”荀清顯然認(rèn)識這名霸氣男子,直接問了出來。
“那是自然,畢竟許彩可是我林毅的女人!”林毅劍眉一張,無比霸道的說道。
“果然,就知道這家伙是沖著許彩師姐來的。”稍瘦的張事有些厭煩的低頭跟張凡咬耳朵。
張凡只是掏了掏耳朵,滿不在意的道“他愛沖誰就沖誰,只要不是沖我的媚兒就好。”
張事聞言有些無語,目光卻依舊是不善的盯著林毅。
張凡知道自己的這個弟弟一直暗戀著許彩,卻因為太慫,一直不敢露于表面,不過,這于他又有何干呢?只要他的媚兒還愛他就行。
“好了,宗主,就這幾個弟子就行了。”荀清見林毅執(zhí)意如此,也不好當(dāng)面拒絕。
這許彩和林毅都是宗門里數(shù)一數(shù)二道具絕世天才,許彩更是宗主的女兒,所以,這種種的條件,不禁讓荀清有些汗顏。
“反正只要徨兒不要跟過來就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