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我搖搖頭,“沒什么可難過的。”
確實沒什么值得難過的。
我們三人之間本就是一場錯誤的邂逅。
現在局面變成這樣。
可能是最好的結局。
見我真的沒事,蘇樺這才放心的撇下我離開,臨走前,他莫名其妙的問我,“你覺得白翎怎么樣?”
我有點發懵,“你問這個做什么?”
他臉色微微一紅,打著馬虎眼,“沒什么,隨口一問。”
看著他倉皇而逃的樣子,我忍不住咧開嘴笑出聲。
看來,我把白翎留在巴黎養病是正確的。
蘇樺走了沒多久,秦岫拿著一份請柬走了進來,我正忙著處理事情,也沒仔細看,隨手扔到一邊。
秦岫站著沒走,我以為他還有事,抬頭問,“怎么了?”
他盯著大紅色的請柬,答,“這是沈家送來的。”
聽到這,我這才正視那份請柬。
打開一看。
沈然的生日宴會。
時間在后天。
放下請柬,我吩咐秦岫,“準備薄禮吧。”
他詫異,“您要親自赴宴?”
“不然呢?一輩子躲著不見面?”
秦岫沒話回了,退出了辦公室,“那我先去做事了。”
辦公室又剩我一人,我揉了揉發脹的眼睛,繼續埋頭處理文件,不知不覺,再次抬頭時,天色一片漆黑。
我起身活動了下筋骨,準備下班時,辦公室的走廊外響起了一陣嘈雜聲。
好像有女人在吵鬧。
尤其刺耳。
我給秦岫打電話問他外面怎么回事,他過了兩分鐘回我,“葉總,林淼非要見您。”
“把她趕出去。”
“好的,葉總。”
沒多久,外面終于安靜了,我披上大衣,拿起手機直接乘坐電梯來到停車場。
夜已經深了,四周特別安寧,我走在空蕩蕩的停車場里被迎面而來的寒風凍得直打顫。
就在我找到車準備離開時,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突然沖了過來。
她跪在地上,長發掩蓋她的面容,拽著我的裙擺哭的泣不成聲,“葉洛,幫幫我好不好?我不想進監獄,我不想坐牢!”
聽到林淼的聲音,我下意識的皺了皺眉,冷著聲讓她站起來說話,她倔強的跪在地上哭的特無助。
這狼狽樣顯得我欺負了她似的。
我實在不想和她打交道,打電話喊來秦岫,一分鐘的時間他就從樓上下來了,他氣喘吁吁的問,“葉總,怎么處理?”
我瞧著林淼神志不清的樣子,心里煩的很,“把她送醫院檢查檢查,要是真的瘋了就送精神病院,沒瘋的話,以后不要讓她再出現在我面前。”
秦岫領了命令,打算帶林淼離開,后者突然瘋了一般追上我,她狠狠的瞪著我,眼睛紅的可怕。
她猙獰道,“葉洛,我都這么求你了,你為什么不幫我?”
她這話說的理直氣壯!
好像我本就應該幫她似的?
要不是找不到證據證明監獄那些事是她做的,現在她早就被我送進去了!
她把我害的那么慘!
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指責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