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出假死的鬧劇?
還有沈天是怎么死的……
我想起姜言曾經提及過。
沈天不是沈家人。
難道沈凌現(xiàn)在的心臟是沈天的?
我的腦洞越來越大,甚至想到了以命換命……
我趕緊問,“你還聽到了什么?”
小諾答,“他們說二哥假死是為了擺脫麻煩,想要擺脫一個特別麻煩的人。”
我倒吸了一口氣。
隱約覺得那特別麻煩的人指的就是我。
這樣才能解釋的通。
重生后的沈凌為什么偏偏忘了我。
我的腦袋亂成一鍋粥,披了件浴袍走出了浴室,我坐在窗臺上,昏黃的路燈下停著一輛布加迪。
楚星辰倚在車頭,垂著腦袋正在抽煙。
身上只套了件白色襯衫,在早春的夜里顯得過于單薄。
他應該是一路跟著我回來的。
隔著玻璃,我靜靜的看了他好久,他一直沒抬頭,拼了命的抽煙。
我從沒見過他這樣。
這樣的寂寥與孤獨。
這一夜,我睡得特別不踏實,心里老想著樓下那個穿著單薄的男人,也不知他到底回去了沒?
低氣溫的天氣里,要是在外面站上一整晚,明天肯定會感冒。
翻來覆去,我還是沒忍住,光著腳走過去。
發(fā)現(xiàn)人沒了。
但車子還在。
我心里安慰自己,可能是回車里休息去了。
翌日。
我剛起床就接到陳寰的電話,他的聲音有點大,像是在對我吼,“葉洛,你這女人也太無情了吧?好歹是你前夫,你讓他進去住一晚怎么了?”
我腦子有點懵,被人平白無故的指責一通,態(tài)度不是很好的說,“你大清早的發(fā)什么瘋呢?我又怎么了?”
“你說怎么了?楚星辰在你門外凍了一夜,現(xiàn)在高燒不退,整個人都是昏迷狀態(tài),這家伙人都燒糊涂了,問他什么都不說,一直喊著你的名字,我看啊,他是被你下降頭了!”
他真的在外待了一晚上?
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傻的人?!
陳寰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,跟個女人似的煩人,我受不了他的嘰嘰喳喳,直接掛了電話。
我快速的起身,洗漱完畫了個淡妝就開車去了醫(yī)院,剛出電梯就瞧見楚天霖站在走廊上打電話。
我很抗拒他,想轉身走。
他清清淡淡的喚我,“洛洛。”
他走過來,拍了拍我的肩,嗓音溫和的說,“去吧,去看看他吧。”
我轉過身,詫異的問,“你不怪我?”
楚天霖笑了笑,很是無奈的說,“那小子非要作死,我能怎么辦?”
他好像對我多了點和善。
我沒多想,繞過他直接進了病房,陳寰正抱著筆記本敲著鍵盤,見我來了,陰陽怪氣的說,“我還以為你真的是鐵石心腸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