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印象中的蘇樺一直都是洵洵儒雅,沉穩(wěn)大方的,從未見過他如此慌張,他的語氣里帶著一抹恐懼道,“丫頭,記住我的話,出去后右拐,那里有道曲徑小幽,穿過那里你就可以安全出去了。”
他對這地似乎還挺熟。
可現(xiàn)在屋子里都是保鏢,我要怎樣才能躲過他們找到逃生之路呢?
見我不說話,蘇樺以為我嚇壞了,又軟著聲音安撫,“別怕,斯堡爾老莊主與我有些交情,我現(xiàn)在就趕回去,爭取在天亮前趕到,你抓緊時間找到機會逃出去,千萬不要被曲邪帶到樓上,那家伙就是個變態(tài)!”
我抓住重點問,“曲邪是誰?”
“現(xiàn)任莊主。”
蘇樺道,“他是華裔,老莊主收養(yǎng)的孩子,這些年在莊園里沒少干壞事,做的都是不正當?shù)纳猓犝f他特別喜歡東方女人,經(jīng)常帶不同的女人進莊園,不過這些人沒有一個活著出來的……都被他玩死了!”
玩死了?!
難道他的興趣愛好是s!
這么一說,我心底寒意四躥,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——
趕緊跑!
我找了個借口去衛(wèi)生間,打開窗戶仔細觀察外面的情況。
莊園很大,但沒有什么燈,到處漆黑一片。
也沒有人走動,四周異常安靜,像是暴風雨前夕。
我脫掉鞋子,光著腳爬上窗戶,我所在的地方在二樓,莊園總共有十一層,曲邪的臥室在七樓。
而囚禁女人的屋子就在頂樓。
安全下來后,臨走前我特地回頭看了眼頂樓的方向,那里亮著燈,依稀還能看到人影走動。
那人很高,一看就是曲邪那個變態(tài)!
我打了個顫,連行李都沒拿,按照蘇樺的路線安全走了出來。
奇怪的是,一路上我都沒碰到一個人。
明明進來的時候莊園到處都是駐守的保鏢。
而這會兒,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我沒想太多,打了輛車回到市區(qū),白翎正在路邊焦急的等我,見我安全出來,激動的眼淚流個不停,“洛洛,你嚇死我了,我一聽說你被曲邪帶走,差點就要去報警了。”
白翎也認識曲邪?
看來,那人在當?shù)剡€挺有名望的。
我可能腦子秀逗了,剛死里逃生居然想著打聽那變態(tài)的事跡。
我問白翎,“關于曲邪,你知道多少?”
白翎的臉色唰的白了,簡直到了談虎色變的地步。
我詫異道,“至于嗎?他再厲害也不過就是個人,有這么可怕嗎?”
不知為什么,我覺得曲邪看著特別禁欲,不太像他們口中所說的那般。
但蘇樺和白翎不會騙我。
既然不是好人。
遠離了便是。
白翎咬咬唇,堅定的提醒我,“我不管他如何,總之你不能和他牽扯,那人我們都得罪不起。”
我點點頭,“好,我會注意的。”
我不知當時的白翎是不是知道了什么。
總之后來的事情愈發(fā)的不受控制。
我和曲邪的孽緣在那一夜已經(jīng)種下。
想要擺脫。
已是覆水難收。
回到蘇樺的別墅,我躺在客房里睡意全無。
直到天色清明。
蘇樺回來了,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來看我。
“丫頭,曲邪沒為難你吧?”
他是連夜趕回來的,眼底一片烏青,一看就是一夜無眠。
“沒有,他并沒有找我麻煩,甚至不動聲色的放我離開。”
回來后,我想了一宿,總覺得曲邪是故意放我走的。
莊園是他的地盤。
到處都有監(jiān)控和保鏢。
我人生地不熟的不可能輕